不过想想也对,这货不敬鬼神,整天爱喝大酒、喜好胡嘞嘞,又非常好.色,要不是如许,他也不能跟一样嗜酒如命的胡老二,成了铁子(铁哥们),臭味相投嘛。
二杜听出他话里有话,就从速问,到底是咋回事儿。
“你别焦急,听我渐渐往下说嘛!来,今儿个咱哥几个喝的痛快,我就说的痛快,你们看行不?艹,不对,大狗子得管我叫姐夫,这么一整,特么差辈儿了。”二杜嘟嘟囔囔的说道。
年二十九那天凌晨,二杜就跟在胡老二身后,火烧屁股似的从速往胡老二家赶,等进了屋,就把二杜吓了一颤抖。
胡老二当时都快被吓出屎来了,就这么看了一眼,掉头就往外走,孔殷火燎就去喊二杜,让他过来帮手。
我刚夹在嘴巴里的一口菜,差点儿没直接喷出来。
大狗子倒是显得挺镇静,砸吧砸吧嘴,“唉呀妈呀,胡老二这是治上了啊,妈了巴子的,极品.白.虎也能让他摊上?真是炸了祖坟了!”
死人他倒是见过很多,可向来没见过有这么死的,不但是死的姿式独特,就连脸上的神采,都诡异的很。
反倒是大狗子越听越感兴趣,嘀嘀咕咕的说,“二姨夫,功德成双,大外甥跟你走两杯,然后你好接着说啊。”
等说完后,胡老二还是又恨又怕,身子直颤抖抖不说,走路还心不在焉,出门时都撞门框子上了。
在我猜测里,胡老二小媳妇儿的死,和老胡头暴毙,二者间必定有关联;如果是她对老胡产业生极深的痛恨,那接下来,胡家哥几个,准准儿另有要不利的。
“她内里只要一件大红衣衫,内里溜光溜光的,啥都没穿!啧啧,还没毛,你们说怪不?”
说着话,二杜指了指他裤.裆的位置,像是在替刚才的话做解释。
胡老二是第一个发明小媳妇儿死的,当时,她吊在上面,呈一个“人”字型,两手平伸、两腿摆布劈开的极大,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索,把她的手脚都抻开一样。
我不由得内心暗怒,麻蛋,这二杜太能吊胃口,这还特么不是磨叽?
我的胃口被二杜吊的不轻,不过嘴巴子长在人家脸上,我也只无能焦急,心说等二杜这犊子玩意儿酒劲儿上了头,凭他那大嘴叉子,就算不问,他都得可劲儿往外抖落。
等用白布把小媳妇儿包裹起来,放在地下后,胡老二就一屁股坐在炕上,烟卷一根接一根的抽,两眼无神、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嘴里翻来覆去的念叨,“……黄……尼玛B……老子非得整死你……”
她的内里披着长长的大红衣衫,鲜红鲜红的,从肩膀头一向披到脚脖子那儿;胡老二向来没有见她拿出来过,也不晓得是从那里倒腾出来的。
俺们村儿家家户户的里屋,都有一根毛巾绳,上面搭着毛巾、洗过的裤.衩子啥的,因为夏季天冷,这些常用的晾内里不轻易干,才有了这个风俗。
张大侠嘿嘿干笑两声,低头吃饺子。
二杜自个儿滋儿喽了一口小酒,又吧唧了一块猪头肉,这才持续说了下去。
老子美意美意的在家筹办酒菜,接待这帮犊子玩意儿,可不是为了听故事的,我得体味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二杜说,小媳妇儿是吊颈死的,脖子上围了个毛巾,系上死扣儿,就吊死在里屋的毛巾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