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员外俄然又想起,半道赶上路人时,他们还拿奇特眼神儿瞅自个儿。
“咦?你说的这个暨城,是不是万千烟花女子的云集之地?”
我悄悄摇摆了一下脑袋,心说这直觉来的够诡异的,妈了巴子,老子姓郭,又不是姓耿,跟老子能有毛的干系?
静清摇了点头,“没有,那和尚像是人间蒸发了普通,不管耿员外使出多少财力、物力寻觅,始终没有他的消息;不但找不到那和尚,他的那些妻妾后代,也全都寻不到踪迹,像是跟那和尚一起消逝了似的。”
耿员外就犯了揣摩。
静清方才说到这里,王娅就打断了她的话问道。
静清接着往下说道,耿员外也是有大毅力之人,都被祸害成那B样了,竟然还能把那座便宜买下的花清楼,运营的风生水起,十年时候不到,就成了暨城内数一数二的大楼子。
他也瞅清楚了,这里是间隔府邸五六里地的一处山坳;就算他没了一腿一胳膊,用不了多久,也会返回家里。
耿员外尖叫着,从棺木里爬了出来,等起家后才发明,身子底下竟然另有很多雪斑白银。
就连说话时的神采,一颦一笑的神态……都特么有几分像。
这两位当官的可倒是舒坦了,耿员外倒是纳了闷。
让王娅这么一说,我就不由得又高看了她一眼;这丫头电影,学习成绩就是好,连明朝那些鸡,她都记得这么清楚。
内心这么想,我顺嘴就问了出来。
只见这些女人清一色的瘦马身材,腰身纤细、身形婀娜,遵循我的话来描述,那就是个顶个的妖性,满鼻子满脸,都透着股骚气。
耿员外方才复苏那会儿,脑瓜子有些懵,深思了好一会儿,这才回想起之前产生过甚么。
“你如何晓得?”静清语气里透着猎奇,脸上神采却没有涓滴的窜改。
某一天,暨城知州接待一四品通政(官职),这才把耿员外轰动出来;又叮咛耿员外把几家楼子的头牌都喊来,让她们务必服侍好。
左边胳膊是齐肩而断,右边的腿则是贴着大腿.根,被人割开;伤口处极其平整,也没有涓滴血迹洒溅到衣衫上。
听静清这么一说,我没出处的心头一紧,模糊约约的,感觉仿佛这事儿也能跟我扯上干系似的。
静清轻笑了两声,说道,“没想到我只提了暨城这个名字,你就猜到了年代。你说是明朝,那就明朝吧!不过后续的一些事情,倒是和当代有些关联。”
因为身有残疾,耿员外这些年一向躲在幕后,堂前的一应事件,都由管家措置。
耿员外这都多少年没在外露脸了,也是头一回亲目睹到这四个头牌。
脸上纵.横数十道伤疤,犬牙交叉,别说是外人了,恐怕就算他妻儿长幼在身边,这会儿都认不出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