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妮子闲逛着我的胳膊,声音甜的发腻,像是刚让蜂蜜泡过似的。
醋溜一次就五百,又舒坦又赢利,还能加快我阴阳融会,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儿去?
我听大狗子之前说过,多数会里,有一批爷们,专门服侍娘们的,仿佛叫甚么烤.鸭。
我想了想,撑死往高了喊,“五百!低于五百,可就不可!”
“郭哥,你可真会要价!成,就五百!”
没想到,我刚喊出价码,胡妮子就笑的直颤,她那两大只,隔着毛衣,一胀一胀的,像吹气球。
我肯粗溜的小娘们,得面庞子俏、身.段儿好;最首要的是,那处所还得够紧致,要不俺家长虫钻出来,跟游大海似的,那啥玩意儿?
这群烤.鸭.的价码不低,每次粗.溜过有钱老娘们后,都能赚不长幼。
我心说,那是几分钟的事儿么?
胡妮子咯咯咯的笑着,也不怕冷,我忙活她、她就忙活我,没一会儿,俺俩就老坦诚了。
“这袜子叫做带袜……”说着,胡妮子就简朴的跟我解释。
别看我脸上没啥神采,内心却乐开了花,收好了五百块钱后,就坐在炕沿上等着胡妮子。
讲价这玩意儿,就是漫天喊价、坐地还钱;我估摸着,胡妮子准得给我往下杀价,只要底限不低于两百,那就成交。
想了想,我就不忙着分开了。
现在有了绳索和帽子,我就不消再多心了;绳索用来把她绑的消B停的,她想动都动不了;帽子一扣,就隔分开来,在内里咋吐都行。
我也干脆,直接让胡妮子坐我腿.上,三下两下就给她摘.巴洁净了,就跟杀年猪前、秃噜猪.毛似的。
莫非说,我思疑胡妮子、思疑错了?她就是水管子刺挠(痒),想让我给她内里的搓搓?
胡妮子说,之前她有阴鬼附身,以是才会让我曲解,觉得她要夺我的道行。
“咯咯咯――郭哥,你还记得这茬呢?嗯哪,俺胡妮子说话绝对算数,你先说说,你想要多少吧?”胡妮子笑呵的盯着我问道。
我不让胡妮子碰俺嘴巴子,她也不介怀,就开端在我身上吧唧着,忙活的那叫一个细心,连蛋壳都整了好一会儿,把长.虫整的像二踢脚。
胡妮子拿着这几样东西来到我中间,紧挨着我坐下。
可惜,胡妮子这回是玩儿错了手腕,老子有阴网护身、随便游。
钟晓莲是啥食都吃,甭管爷们都雅孬看,给钱就是爷;就算七八十岁的老灯,小长虫不可了,她都得蹲在中间,给人家讲荤.腥笑话儿。
那会儿,我觉得从胡妮子身上赚了不长幼钱,哪儿想获得,这些钱都不敷烤鸭每次的零头。
“这都啥玩意儿?你挺好学啊!”我有些猎奇的问道。
“郭哥,此次老妹儿跟县城里的姐妹,学了一些新知识,我们尝尝呀!”
我心明镜似的晓得,胡妮子这是变着花腔,想要变更我的兴趣;只要在我兴趣高涨时,她开阴吞阳才有最大结果。
独一有点儿犯膈应的就是,感觉自个儿跟钟晓莲那外卖娘们没啥辨别,把自个儿给卖了。
我这有点牛.B的,是挑食吃。
我愣了愣,咋都没有想到,胡妮子竟然会替我想的这么全面。
我能感遭到,胡妮子的脑瓜子,在渐渐往那儿挪。
传闻有的烤鸭,为了能把老娘们服侍的更舒.坦,干脆在大长虫里装上小滚珠,如许打洞时,老娘们能多淌很多鼻涕;她们欢畅了,甩的钱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