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妮子,你吃力巴拉的想让我粗溜你,这个……也不是不可,不过上回你可说过,粗.溜一次,给俺钱。这回,你能给多少?”我皱着眉头问道。
看我这么一踌躇,胡妮子就从速下了地,来到我身前,拉着我的衣袖。
我想了想,撑死往高了喊,“五百!低于五百,可就不可!”
传闻有的烤鸭,为了能把老娘们服侍的更舒.坦,干脆在大长虫里装上小滚珠,如许打洞时,老娘们能多淌很多鼻涕;她们欢畅了,甩的钱也多。
别看我脸上没啥神采,内心却乐开了花,收好了五百块钱后,就坐在炕沿上等着胡妮子。
我愣了愣,咋都没有想到,胡妮子竟然会替我想的这么全面。
我也干脆,直接让胡妮子坐我腿.上,三下两下就给她摘.巴洁净了,就跟杀年猪前、秃噜猪.毛似的。
长虫粗.溜来、粗.溜去,起码得折腾一个多小时,才气口吐白沫子、消停下来。
我倒不太纠结是不是先找黄幺婆,间隔子时另有三个多小时,时候上充足;胡妮子说的吓人倒怪的,我还真不太敢直接找黄幺婆。
我心说,那是几分钟的事儿么?
“这袜子叫做带袜……”说着,胡妮子就简朴的跟我解释。
我正半闭着眼睛,跟大爷似的、得劲儿的不得了,胡妮子说的话,我也没咋在乎,顺嘴轻“嗯”了一声。
醋溜一次就五百,又舒坦又赢利,还能加快我阴阳融会,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儿去?
说着话,胡妮子从敞怀的羽绒服兜里数出五百块,递到了我手里。
这群烤.鸭.的价码不低,每次粗.溜过有钱老娘们后,都能赚不长幼。
我听大狗子之前说过,多数会里,有一批爷们,专门服侍娘们的,仿佛叫甚么烤.鸭。
胡妮子闲逛着我的胳膊,声音甜的发腻,像是刚让蜂蜜泡过似的。
胡妮子咯咯咯的笑着,也不怕冷,我忙活她、她就忙活我,没一会儿,俺俩就老坦诚了。
我不让胡妮子碰俺嘴巴子,她也不介怀,就开端在我身上吧唧着,忙活的那叫一个细心,连蛋壳都整了好一会儿,把长.虫整的像二踢脚。
没想到,我刚喊出价码,胡妮子就笑的直颤,她那两大只,隔着毛衣,一胀一胀的,像吹气球。
讲价这玩意儿,就是漫天喊价、坐地还钱;我估摸着,胡妮子准得给我往下杀价,只要底限不低于两百,那就成交。
“这都啥玩意儿?你挺好学啊!”我有些猎奇的问道。
卧槽,我压根儿就没想到,胡妮子会这么痛快。
胡妮子说,之前她有阴鬼附身,以是才会让我曲解,觉得她要夺我的道行。
俄然间,我就感觉一阵微凉,恰是长虫,让胡妮子给叼住了。
“郭哥,老妹儿这就帮你把帽子扣上啊!”
胡妮子看我是真不肯喝酒、用饭,她也就不华侈时候,手脚敏捷的把炕桌饭菜,扯到了外屋;又搬走炕桌,在炕上铺上被褥来。
想了想,我就不忙着分开了。
那会儿,我觉得从胡妮子身上赚了不长幼钱,哪儿想获得,这些钱都不敷烤鸭每次的零头。
现在有了绳索和帽子,我就不消再多心了;绳索用来把她绑的消B停的,她想动都动不了;帽子一扣,就隔分开来,在内里咋吐都行。
艹的,没文明、真可骇,当烤鸭都拿最低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