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深猛地握住他的手, 神态有些冲动:“昨晚的事……你、你不恼我吗?”他一急, 自称就没了。
沈清弦甩半天也没甩开,更气了:“臣还能如何?既然让陛下不快了, 臣分开便是了!也免得让陛下日日躲着臣!”
嗯……鉴于帝尊大人天生会服侍人,沈清弦又安稳享用了,甚么陛下啊臣的,嘴上说说就行,谁是大爷,屋里最清楚。
沈清弦打量着他,顿时髦致满满,他靠近他,轻声问道:“想甚么了?”
沈清弦实在揭示了甚么叫“嘴上说着不要,身材却很诚笃”。
现在的顾小深却乖得很,甚么都不让他做,只经心全意地服侍着他。
这小怂包,竟然是因为如许才躲着他吗?
按理说统统都很好,顾见深得了空就来陪他,有了好东西就先给他,连外族进贡的果子,他也二话不说先让人给他送来。
顾见深不听,反而又开端逗弄他。
他只是这般看着他,顾见深却感觉一股热气狂窜,刹时让血液烧了起来。
是如许吗?
沈清弦又羞又怒:“臣本身明白就行!不消陛下反复!”
顾见深被他这情动模样给勾得魂不守舍,刚松开又吻上去。
这无疑点爆了顾见深,让他更加痴迷。
顾见深愣了好大一会儿,终究回神了:“自……自作多情?”
当年顾见深还总赖着他,让他帮手批奏折,措置政事。
一声痴迷的低吟,让沈清弦心脏猛地一跳,本来就把持不住的身材完整撑不住了。
他话没说完,顾见深忍无可忍,转头咬住他的唇。
这辣鸡,怕是坏了吧!
沈清弦现在不止想赶顾见深走, 还想本身一头撞死回万秀山。
还真是在躲着他!沈清弦更气了:“陛下今后不消躲了, 臣定不会再呈现在你面前了!”
沈清弦眉眼中满是笑意,别说推开了,美满是主动勾住了他的脖颈。
哪儿都美……
顾见深心疼他,小声哄他:“你别动就行。”
沈清弦揣摩了一下,思疑着……
他忍不住唤他:“涟华哥哥。”
顾见深终究不再担惊受怕,乃至还紧紧抱进了他,内心满是满足。
他实在不太懂男人之间该如何性|爱,但身材的本能让他想要宣泄。
莫非是要做|爱?
顾见深现在满心都是狂喜, 有些语无伦次道:“朕……朕见着你就总想些不太好的事, 怕惹你活力才躲着你。”
本来当时候他是因为这个才跑掉了?
最后他扶着沈清弦的白净的双腿,获得了无与伦比的欢愉。
顾见深哪敢看他?只低声道:“想、想得便是昨晚做的事。”
沈清弦气冲冲地,顾见深却一动都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