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偷着和宋珩亲热过,虽没走那最后一步,但也被他哄着衣衫半褪,让他看了很多去。
江蕴见这个氛围也是莫名心慌,她揉着腰,俄然想到方才青姝说扮弱乞助好使,便仰开端,委曲控告道:“相爷,是她欺负奴婢,拿花生砸奴婢,但奴婢没敢还手。”
江蕴扫视了一眼乱糟糟的天井,见苏明樟不筹算究查,很见机的见好就收。
“归正都一个窝里出来的,在我看来都差未几。”青姝没好气道,不过她转念一想,又道:“不过只怕是她想嫁,相爷还不乐意娶呢,相爷他不近女色的。”
青姝又将一个花生壳往她身上砸,“你懂甚?相爷这些年来不近女色是究竟,但他到底是个男人,说不准甚么时候就食髓知味了去,你不就是他例外救下的嘛,敢说没有你这张脸的功绩?
“你们江家可真是出息了,生了两个女儿,一前一后的都要往相爷身边塞?”
她微微眯起眼。
“话我放在这了,但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如果江二女人能把我救出去,今后我对你唯命是从,想必你我都一样恨透了江蕴,我们合该是一起人才对。”
青姝一听她竟敢调侃,抓起一把花生往她脸上扔去,“我又不是妖精,我跟你聊话本子,你倒有资格谈笑起我来了?”
青姝越说越扯,苏明樟眼皮跳了跳,底子没兴趣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他睨了一眼地上的江蕴,道:“既扫不洁净,就不要扫了,去王府,随行服侍。”
青姝在苏明樟的谛视下,大气也不敢出,只把手渐渐垂下,不声不响地让那把花生归了碟。
这话倒将青姝噎住了,她想了想,得出一个结论:“那定是你道行不敷。”
江蕴被她逗笑,“妖精吗,还看道行?你莫不是话本子看多了。”
她能说,一口气叭叭的能说一大段。
青姝喜好话本子,谈起这个,她还真支着脑袋想了想,道:“这最后嘛,妖精都是先装柔扮弱的,假装被人欺负,有力反击,然后求公子互助,这博得怜悯以后啊,在装贤惠日日服侍公子,日久生情,棍骗他的信赖,这第三步就是色诱了……”
她这错认得快,但听着假惺惺,青姝一肚子火,骂也不是,收也不是,指着她半晌,最后咬牙切齿道:“狐媚东西,装荏弱给谁看,我看那话本子里写的就是你,道行不敷那是我冤了你了!”
青姝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喃喃道:“先装荏弱,然后就去日日服侍,跟话本子里一模一样,那第三步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