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樟只坐在原处冷静等候成果。
他们本就是将死之人,现在既然救了他们,又怎会等闲再弄死他们?
苏明樟敢说就敢做,在二人惊骇的眼神下,他扔出了那枚铜币。
两边根基都是如此交代。
“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反正我不需求两张不会说话的嘴。”
他将眼神放到二人身上来回看了看,随后指着靠左一侧的道:“如果有国号一面朝上,你死,反之……”他又指了指另一人,道:“你死。”
江蕴也在几步开外跟了过来,她亦是想对这案件多一些体味,但也做好了苏明樟赶她走的筹办。
苏明樟坐在两个伤患边上,有条不紊地拂了一下茶沫子,
江蕴见了这一幕,心中忍不住叹他是玩弄民气的妙手。
“现在满城都已经设防,且你们在此招认了,他们会先一步就逮,信与不信全在你们,你们的命也全在你们,如果想做那凶手的虎伥,相爷天然容不得你们。”
大靖的铜币有一面刻有国号,苏明樟将手中的铜币正反翻看了一下,道:“讲诉究竟,一张嘴就足以,你们二人,谁说谁活,如果都不说,就先抛这枚铜币。”
如他预感的一样,两人都镇静至极,异口同声地禁止。
那人方才一时情急说情愿招认,但又想到被威胁的亲人,此时打动过后又有些不肯开口。
“肯定不说话?”
一旦落地,必有一人灭亡,两人都不想赌命,这一半的概率实在不小。
两人都想活,但又担忧家人,若不是挂念家人的性命,他们定是一个说的比一个快,但此时两难之下,这两个大男人忍不住哭了起来,两边的环境相差不大,皆是道:“并非我愿说,只是……只是这背后环境庞大,我等如果说了……那家人……家人定会被搏斗殆尽……”
这活路的机遇就在面前,与其给别人,那不如本身拿着。
“本来是感觉奇特的,心中天然也不想顺服,但何如他武力深厚,我们平凡人没有半分还手的机遇,且连呼救的时候都没有,也不知他点我我那边的穴位,我俄然没法出声,还未反应过来,我变被他以轻功带入空中,只感觉头晕目炫,再厥后便从空中落下,砸在地上。”
他说完后,两人被分开鞠问,一边是程东程西,一边是程风。
声音不响,但充足让两名伤患闻声。
“如果这条命还想要,嘴里吐出来的最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