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不错!”欧阳钰宜拿动手上的账簿,眼里闪过一道幽光,拥戴了一声,也回身走进了盗窟,至于他们在想甚么,没人晓得!
“我们劫杀的不过是普通富户罢了!女人一看便是江湖中人,为何要如此与本寨过不去,你到底是甚么人?”山贼头子一边说着一边往寨外退去,看着步步紧逼却不脱手的玲莜问道。
“墨,老鼠都抓洁净了吗?没有漏网之鱼吧?”玲莜来到南擎墨带兵设伏的地点,见好几十个山贼被捆绑着跪在地上,南擎墨正和中间一个身着官服的男人说着甚么,风情万种的走到他们身边问着南擎墨。
但是,反观那山贼头子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只见他半跪在地上,呼吸短促,一手颤颤巍巍的握着插在地上的剑,另一只手耷拉在一旁,看不见一点伤痕,指尖却一滴一滴的往下坠落着鲜血。
“这个主张不错!”赫连熙看着消逝在林子里的曼妙身影,扭头看了一眼欧阳钰宜手里抓着的账簿,邪气的低语,率先走进了盗窟。
“啊!”山贼头子见玲莜独自走出了盗窟,本想提起剑再打,那晓得刚一起身便狠狠的栽倒在地,惨叫一声,他这才发明,本身的手脚都没有了感受,勉强挪脱手腕检察,这才发明,本身的手筋和脚筋,在刚才的缠斗中已经被她用鞭子挑断,本身现在就如同一个废人,只能等着任人宰割,他也在迷惑,她为甚么不杀了他?如果他晓得接下来,本身会遭受的事情。必然会想体例他杀,可惜的是他不晓得。
“不自量力!”玲莜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收起软鞭,看着鞭尾闪着寒光的利刃,回身往寨子内里走去,他们应当也把老鼠都抓完了吧?至于这个废料,就送给官衙了,不过在哪之前,她还得好好的号召号召他。
“不,如何会?不成能,无凭无据,怎能必定就是我们所为?”山贼头子一听到殁鸢宫的名字,内心便凉了个透,面前的女子自称本座,莫非是殁鸢宫的宫主?看着她身上环绕着的冰寒气味,脊背上已经是盗汗淋淋,却仍然死鸭子嘴硬的诘责着玲莜,内心也一遍一遍的反复着,她没有证据,她没有证据……
“莜儿,这些人想要如何措置?”南擎墨才不管她不想居功的心机,他不会让别人有质疑她的机遇,该是谁的功绩,他回都城后便会据实也报,至于别人会如何说,那就不在他所统领的范围内了!但是不等他归去,都城便传来急报,又将会有甚么事等候着他们?
“看来,你是想早点去处阎王爷报导,那么本座就送你一程。”玲莜轻松的避开他的杀招,自腰上取下软鞭,‘啪’的一声展开,与他缠斗在一起,刹时,鞭影,剑光不断闪过,只听的长鞭划破长空的‘啪啪’声和与剑触碰的‘叮铛’声外再无其他声音。
“本座跟你说了这么多,现在,你是乖乖的放下兵器,还是让本座打到你趴下?”玲莜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他下了某种决计,玉手悄悄的抚摩着挂在纤腰上的软鞭,笑意盈盈的对着他说道。
“想要证据?能够,本座向来以理服人。”玲莜嘴角挂起了一丝讽刺的笑意,猎物病笃挣扎的模样还真是风趣,从身后拿出那本账簿,举到面前问着他:“是不是感觉这个很面善?这上面的每笔帐都记得很清楚,想不到这个盗窟还蛮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