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崔牧野看了看腕表,腕表上的指针指向十二点十五分,他们十点非常从索南达杰家中解缆,走了约两个小时。
雨后的山路到处是积水,非常不好走。有些处所的积水难辨深浅,索南达杰折了三根树枝削去枝叶,给每人一根拿着既做拐杖也用来探路。
王毅返回河中,再次温馨地等泥沙澄净下来,这才渐渐抬起一只脚迈进了爬满青苔的石头和朽木中间。
“恩。”崔牧野点了点头下了巨石,索南达杰从速跟上。
“恩,水不深的,就是特别冷,你谨慎。”索南达杰没有对峙,美意地提示道,伸手接过了王毅的衣服和背包。
“不是!崔队,它太短了,恐怕戴不到脖子上,也没有坠子。不过,好象是旅游用品店常见的那种项链绳索编的,戴着玩的。”
中午的阳光穿过密林的间隙撒在这一片河谷中,河面飘零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崔牧野指着那片有青石和朽木的水洼对王毅说道:“王毅,你渐渐趟水走畴昔,不要把水搞浑,看看水里有没有甚么东西。如果看着没有甚么东西,就摸一摸泥沙内里。”
“哦呀。”索南达杰点点头,指着河边上一块靠近山路的巨石说道:“我就是站在这个大石头上瞥见冈拉梅朵的。”
“啊,那么毒的东西还能做草药啊?”王毅瞪大了眼睛。
贰心不在焉地问了问冈拉梅朵的身材状况和嘉措活佛的去处,就催着索南达杰快些解缆。
河水刚淹到王毅的大腿,玩皮的小鱼儿早就不晓得游去了那里,水草柔滑的抚摩着他的手臂和双腿。
索南达杰愣了一下,“水底?我没看水底啊,光想着救人了,跳下去后就直接把她从水里抱出来了。”
“哦?这带子如何奇特了?”
王毅拍完脚下的石头,又冲水洼里的青石和朽木拍了几张。
他顺着足迹指到了草地中心,“在这里我把她脸朝下放在我的膝盖上控了控水。从她嘴里流出来一些水,但是没有吐出水来,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还是没有吐水。”
阿妈拉在屋里承诺一声,几步走到炉子旁把酥油茶壶从炉盘边上放到了炉盘中心,也迎了出去。
派出所的人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
崔牧野和索南达杰从岸边看去,只见是一条用彩色丝绳编织成的宽带子,近似常见挂金饰的链子,但是比手链要长,又比项链要短。
崔牧野看了看王毅,王毅从速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相机冲着巨石拍照。拍了几张后,崔牧野向巨石走去,索南达杰和王毅也跟了上去,三人一起站在了巨石上。
“再查抄一遍。”崔牧野想了想,说道。
“好了,既然这个四周没有秋帽子蘑菇,那我们就不找了。我们在这里歇一下,吃点东西然后归去找索朗医女,请她帮手看看这个彩带究竟是如何回事。”
“哦?没有吐水?”
崔牧野警官眼睛一亮,等候地看着水中。
这条彩带首尾相连,带子有些宽,比平常常见的手链要宽好几倍。编织带子用的是七彩的丝绳,繁复的斑纹堆叠麋集地缠绕摆列成了一个没有甚么规律的图案。因为刚从水里拿上来,还湿漉漉的滴着水,水的浸润使本来就很标致的色彩更加明丽素净,令人微微有些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