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本身并不想冒领功绩,只是犹记得方玉烟事发当初,她被方老爷骂的狗血淋头,教女不严之罪全数扣在她头上,那一刹时,她怕死了方老爷会一怒之下休妻。现在有机遇戴罪建功,天然先保本再说。
何家贤仿佛踌躇了一下,到底是豁出去了:“说实话,先前她来问我借银子,我并没有借给她。媳妇被她追着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到底有些怕她。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她放出来又来拿媳妇出气可如何好。只能先躲出去……”
“你写一篇,写的差点,父亲那边能交差,为夫也能省出时候来服侍小娘子,岂不是一举多得?”方其瑞在她耳垂上舔舐:“娘子又能阐扬特长……”
待回房后,几天见不到一回的方其瑞却返来了,怠倦的栽倒在床铺上,连洗濯都未曾,就合衣而睡,和蔼正在一旁耐烦的跟雪梨解释:“不是不想见面,实在是二爷忙得很,别说返来打个盹儿,就是在内里也没有打盹儿的时候……”
陈氏猜疑道:“是嘛?莫非不是你与文宣郡主说了玉烟之事?”
何家贤连口否定:“三mm出了何事我都不知,如何与小郡主说?”她想了想,当真道:“媳妇先前只是传闻三mm被关起来,还觉得她又对父亲大不敬了。暗想也就是关个一两天的事情,就放出来了。说真的……”
何家贤羞得满面通红,推开他坐到矮榻上,一面偷偷用眼瞧他,一面冒充看起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