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一听心虚起来:“我这……我这还不是为了乾哥儿吗?这些财产今后都是他的。何况,你一向病着,韩大夫的诊金,另有那些上好的药材……”
带走方宝乾,被休了孩子还是方家的嫡长孙,今后就能返来担当遗产。
何家贤瞧着他怯生生的模样,忍不住一阵肉痛,道:“宝乾不消担忧,你二叔定会护着你的。”
也恰是因为在太守家,以是梅姨娘寻觅方其业的时候,明晓得他身在那边,碍于情面不敢去抓人返来。
梅姨娘却咬死了娘家表哥,大年三十在祠堂上侃侃而谈:“妒忌嫁祸都能忍,混合血脉不能忍。本日禀过各位叔伯,将方宝乾从方家宗谱上除名,周氏交还于周家教养。”
方其宗如果死了,她们孤儿寡母坐拥那么多财产,还不被人觊觎夺了去?
周氏一愣,指着已经凑好的一千两道:“本来你是大哥,这一千两内里你出四百两,就算占了大头,如何还要给?”
方其宗怒道:“一千两银子够干甚么?连一座像样的宅子也购置不下来。传闻妹夫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另有侄子侄女借居。现在被贬为百姓,四mm便要筹措这一大师子,你当没有银子,她能好过?”
方其宗冷不丁被她在脸上挠了好几个血印子,怒喝道:“猖獗,你这毒妇。我这就休了你!”
方其瑞见她说的有理,叹一口气道:“我本日跟梅姨娘提了分炊,她主持方家,我们搬出去另过,她没同意。”
周氏委曲着道:“不过伉俪之间几句吵嘴。”
说完冲内里大声呵道:“来人,拿笔墨。”
周氏在传闻方其宗去了以后,咬舌他杀。
韩大夫便施针医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