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爷见她不正视题目,回避的理直气壮,将袖中的帖子往桌上一扔:“侯夫人亲身下了帖子了,那里会有假?”
待几位蜜斯走后,方老爷跟陈氏提及昨日席间伟昌侯想要给小儿子攀亲一事,又点了方玉婷的名字。
方其瑞拿出汗巾替她擦眼泪,听她哽咽抽泣:“……在这里糊口好累,身材累,心更累……呜呜呜……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回家……”她天然地拿过他手上的汗巾,去擦流到嘴边的眼泪:“你干脆把我休了吧!”
低头又瞧见何家贤闷闷不乐,心软加了一句:“虽不敷透辟,倒比之前有进步,值得发扬。”
何家贤有些底气不敷:“不至于的吧,若真是拯救之恩,那比起好处……”
何家贤还在眼巴巴等答案呢,肩膀被人长手一捞,就被按住,面前的人快走两步,像是闪身就欺到面前,唇瓣上一阵温热,蜻蜓点水般炽热的呼吸落在鼻尖,刹时又轻移开去。
方其瑞叫她放松:“你别纠结,你觉得你真能有机遇救她的命?”
“你不但蠢,还蠢而不自知!”方其瑞不为所动:“你渐渐揣摩吧,揣摩透了再来找我。”
“不可不可……还得派人去探听探听。”方老爷晓得方玉荷不至于回娘家来扯谎,这几年侯爷也的确是赋闲,本觉得是主动归隐,没想到是被动贬斥。
“老爷,千万不成。”陈氏仓猝禁止。
方其瑞见她一副顿悟的模样,晓得她总算想到:“想到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