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方玉婷瞧着她畏畏缩缩推三阻四本就不爽,现在闻声她名言回绝,内心涌上一股恼意,一改方才的楚楚不幸之态,嘲笑着道:“二嫂不会,我可会。既然二嫂不感觉侯府二少爷是来看望我的,那我只能觉得他是来看望二嫂的……并且,我可不是扯谎,我说的是实话……”
宋嬷嬷有些踌躇,见小郡主神采不虞,把提示的话忍在口中,只捡好听的说:“这里的茶没我们院子里的好……”
何家贤内心俄然“突突”跳了两下,瞧着方玉婷喜怒无常,一种惊骇的感受直逼到胸腔,仿佛火山一样喷涌而出,忍不住的想逃离;耳边又想起方其瑞不要多管闲事的叮咛,正天人交兵中,远远的便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哎呀呀……”
方玉婷既然话说到这里,天然不会藏私,眼中含泪嘲笑着:“她如果情愿顾及我的名声,二嫂觉得我还能拖到这么大年纪?”她又哭起来:“只怕恰好借着这个告急的由头,草率的把我打发了才是……不然就去庙里当姑子,不然就关在家里不出门,想嫁人是不能了。”
“我胡说?若不是有真凭实据,晓得她对我没安美意,我那里敢冒如许的风险?”方玉婷只点到为止,又目光灼灼的瞧着何家贤:“二嫂就说,帮不帮吧。”
方玉婷那边已经施施然坐定,并没有就刚才的题目过量胶葛本身,何家贤非常感念小郡主的俄然呈现解了围,又有些担忧的去看方玉婷,只见她刚才的恼意和粉饰都消逝的无影无踪,仿佛只是在跟她闲话家常被客人到访打断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