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位王爷是……”
十五岁起就跟从父亲上阵杀敌兵戈。但是就在四年前,殷九尧逼宫那一夜,她不顾殷九尧禁止硬是要跟他前去,也幸亏她去了。她替殷九尧挡了一支淬了毒的箭,人也是以重伤昏倒,至今未醒。
李广凌跟在殷九尧身边十余年,最是体味他不过。晓得殷九尧是真得动了怒,他“噗通”跪在地上,神采惨白隧道,“王爷!王爷息怒。”
“容长安,既然你明天就要走了,有些话我想再不说就晚了。”殷九尧一脸朴拙,“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被你迷住了。”
“这……”李广凌心知再无转圜余地,他寂然坐在地上。
仿佛是太疼了,她紧紧地抓住容长安的衣衿,嘴里却还在说,“容长安,你不消管我。我常常如许,过几个时候本身就会好了。你走吧。”
二人回到王府,将孩子给暗香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