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遍，阿九是谁！”云慈声音更冷。
未曾想亭子已经有人占了。云慈眯眼打量，想起来这女子仿佛是白崇光的小女儿。名叫……白芍。
“自、作、自、受？”云慈从暗处缓缓地踱出来，他幽幽地从喉咙里吐出三个字。
“说，阿九是谁？”云慈走上前，沉声道。
“既然大哥和容哥哥都走了，那我们也走吧。”白芍眼神晶亮。
廖世清也不拘礼，直接一屁股坐下。瞥了眼殷九尧纤瘦的女儿身，他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王爷您真得和容公子结婚啦？”
“好！”云慈双眸微眯，将目光落在婢女春璧身上，眼中迸射出的寒光吓得春璧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你说！”
“奴婢、奴婢……”春璧面色踌躇。
听到“春宫图”三个字，云慈的眉心不自发跳了跳。然想起那春宫图精美的笔法，属于他的边幅，贰心中俄然一凛。
“呵呵，大将军好久不见，来来，坐。”殷九尧指了指劈面的小土堆，豪气的眉眼间带着浑然天成的派头。不晓得的还觉得她现在坐在龙椅上。
“滚！”
主仆俩说了会儿话，得知京中现在临时统统安稳，北齐的岁贡也很快会运到都城，殷九尧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我的手！”春璧一声惨叫，眼泪立即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