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齐二郎答复的声音,却听得齐李氏在屋内轻叱:“四郎,我说你在鬼叫鬼叫甚么啊?一个读书人,如何就没一点读书人的模样?甚么事值得你在那边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一层粉么?用得着这么奇怪!”
听到齐四郎这叫喊,季心苗一时脑筋嗡了:齐四郎,你不要读书,扯上我男人做甚么!死小子,看来就是没受得经验!
齐柳氏你要说她蠢吧,可她又有些小聪明,听季心苗说要她家的红薯故意不想给,又怕她瞧不起。因而搬出了救兵:“大嫂,这个啊可得问问娘,她是不是要用这水煮猪食。”
季心苗喜得眉毛的往上翘了:“你快看你快看,那红色的丝丝。”
齐大郎仿然大悟:“这就是你说的那种菇子的种子?跟我们的谷种一样?”
就这几根白丝就能挣银子?齐大郎心想,本身这媳妇不是想银子想疯了吧?
齐李氏嗓门大了很多:“你个作死的东西,我花这么多银子让你上书院,你不感激不说,还在这里抱怨,你是不是想找死!”
那压抑的声音听到季心苗耳中,她发明本身的谨慎肝竟然“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她害臊的点点头,那对有点迷蒙的双眼、红艳欲滴的小脸,早已成了齐大郎的解毒良药。待她点头,身下的身躯早已一丝不存了…
“说甚么呢!”季心苗感觉这男人说话是越来越不怕丢人了。
“我就不读了就不读了!我要学大哥打猎种田去!”
这是笑话她不如猪么?季心苗还是笑笑没多说走了,这类人你越理她,她越感觉本身聪明。
当季心苗的手真的碰触上那还隔着一层布的炽热时,顿时血往上涌。她冒充的斥责:“不要脸。”
齐四郎可不怕齐李氏:“娘,我又不是个娘门,为甚么说话还得低声下气的?你老是一开口就说我是读书人读书人,我又没想着要去读书的,是你逼我去的。”
除了木屑以外,麸皮、包谷粉是家里留好的,豆饼粉、蔗糖、石膏粉这些她前次去镇就筹办好了。等齐大郎按她的要求一一拌均后,季心苗又批示着他全上蒸锅,一锅锅蒸出来摊在油布上凉透。
不过,她说行就行,随她去弄好了,只要她高兴就好。
齐大郎用心拖着她的手往下拉:“你摸摸,最热的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