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四郎一脸恨恨的看向季心苗:“大嫂说得好轻松,你不是自夸识字的么?一首好的诗如果是这么轻易写出来的,那这天下不都是大墨客了?你们姐妹都是那种会说风凉话的人。”
齐四郎一脸的不平:“你们都只读了两三年书,不想读就不读了。但是我读了五六年书了,我早就说了不想读,娘就是逼得让我读。明天夫子又让我们写一首诗,并说写不好要抄三遍《品德经》,那会抄断手的好不好?莫非你们都想我今后只要一只手不成?”
听到母子在院子里辩论,齐大郎没了法出来了,见齐李氏的扫把朝本身媳妇飞过来,他眼睛一眯,当即三步并作两步,挡在季心苗前面接住了劈面飞来的扫把才喝问:“四弟,你在做甚么呢?都快十四岁的人了,过两三年得订婚娶媳妇了,还在这里惹娘活力。你难不难为情啊?”
这个期间土农工商固然有品级,但是没有宋朝当时分得那么严格。并且村庄里出过举人老爷,对秀才也没那么奇怪了。可齐李氏感觉齐老爹偏袒宗子,现在齐老爹又给齐大郎花大代价娶个了出身大户人家的丫头当媳妇,她就想着必然要让齐四郎出人头地,好让她在齐家一向威风。
季心苗轻笑了两声:“我也没甚么好句,看来还是书读得太少了,四叔,帮不了你了啊。”
可她转念一想,这齐四郎毕竟是本身的小叔子,就算这婆婆人不好,一个小孩子跟本身也无多大的仇。齐李氏大字不识,不要说说出甚么事理,就是能说个一二三四都不成能。看着比本身小弟大不了两岁的孩子,季心苗看着齐四郎当真的问:“四叔,你真不想考秀才?”
听到儿子这么不懂事的话,而这大儿媳妇果然不是本身的亲儿媳妇,就不会为本身着想。因而齐李氏脸上沉了下来:“大郎媳妇,你就不能好好想一首诗念给四郎听?也好让他给夫子交差,少抄那三遍甚么经么?你是不是用心想让他怕了夫子好不上书院了?”
齐大郎感觉本身这小弟读书没读到甚么,可此人倒是读得不成样了,因而脸一板正要说他。看着齐四郎一脸高傲与神情的齐李氏,季心苗怕齐大郎说的话引发不需求的惹端,因而她赶紧摆手:“相公,四叔也没说错甚么,我确切是大户人家的丫头出身,没有甚么说不得的?豪杰都不问出处,更何况我这类平常妇人?你说我说得对吧?”
齐大郎见齐四郎越说越不像话因而正色说:“四弟,你大嫂甚么时候说过你的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