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齐柳氏出门去钱氏家窜门就提及这事:“说来讲去,木生嫂子,你娘家人也是目光太浅了。不是我说你们,恰好跟那两个野孩子计算,放弃了我们大哥,你们啊真的是没目光啊。”
虎子爱上了听季心苗讲故事,是以每天吃过晚餐,就带着mm爬上了乳母的床,不听故事不睡觉。并且,必听兵戈的故事。
虎子想起乳母教的体例,看两个孩子也比不了他大,并且都很干瘪,加上这两天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练习,更是感觉本身力量大涨。因而他当即正眼说:“我们不是没有娘的孩子,更不是野孩子。我们的寄父乳母把我们当亲孩子看的。二林子、三豆子,你们看,我和mm身上都是新衣服,而你们呢?另有,你们别跟我打斗,我寄父教过我工夫了,你们打不过我的,不信你们来尝尝。不过,我们都是男人汉,就是打输了也只能流血不堕泪,来吧!怕痛的是怂蛋!”
季心苗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下了号令:“人冷了要穿衣服,树也是有生命的,它冷了当然也给得它穿衣服了。你现在不是在帮明白菜穿衣服么?这哪叫甚么新奇事?我这是跟你说的!你呢,明天就帮我搓稻绳,不消太大,各四根稻草两股搓揉在一块就行。”
齐柳氏嘴一撇:“才不是呢,明天她又出新招了。你晓得她在做甚么?竟然让我大伯哥在院子里搓草绳,说甚么要给她的果树穿衣服呢。你说这不是天大的笑话?树也要穿衣服?亏她想得出来!”
两个孩子公然被虎子的气势吓倒了。
齐大郎一愣,随即也没说有没有空而是直接问:“媳妇有事要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