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跟她说这么多做甚么,屯长,把她揪到衙门里去,看她拆不拆!”几小我被柳钱氏当即煽动了。
语音一落,几位大婶们缩了缩。
季心苗高兴的亲亲虎子说:“嗯,我家干儿子真是个聪明的宝贝!”
有人刚想张嘴说凭甚么出,柳修文顿时瞪了她一眼。实在他也是想看看明天这孩子的棉衣芯子的真假,见有两个叫得努力,到头来却临阵畏缩的妇人,因而他眼一鼓:“哪个敢不出,我把明天的事跟你们当家的说去!”
“我也二十!”
看着这些被柳钱氏、林张氏煽动的女人,季心苗内心为她们而哀思。她扫了一眼院子里才淡淡一笑问:“有哪些婶子嫂子要看的?如果真的要要看的话那就得出一份银子。”
“我也二十!”
闻言,季心苗笑笑朝屯长点了点头后才蹲下对虎子说:“虎子,屯长伯伯与这些奶奶婶子们想看看你穿了甚么好衣服这么保暖呢,我们不做负苦衷不怕啊。乳母就拆棉衣的下边,不会让你冻着的,一会归去后,我再给你缝上好不好?”
柳修文看着这不争气的几个妇人,开口点名了:“这两个孩子做件棉衣,共也用不了两百大钱。钱氏与张氏为首,你们一家出二十个大钱,其他的各家出十个大钱。”
“……”
看着面前这大喊大呼的无知村妇柳钱氏,季心苗用心装出一脸的难堪:“婶子们,一级棉芯真的很贵,那天我在镇上问过,要五十文一斤呢。算了,我可不是那种黑知己的女子,不成能给孩子做蒲絮芯子的棉衣。明天这事儿也就当大师逗个乐子,我看算了吧?不然左邻右舍的,真要上岗上线了也难为情。屯长叔,您发个话如何?”
“好了,大郎媳妇,这下总够了吧?快脱手吧。”柳修文算了算一共有一百八十文大钱了。
真是一群蠢女人,一点都经不起教唆。看着那巴不得看她好戏的小李氏,季心苗嘴角高高翘起,本来齐柳氏躲在前面不好出头,由她的娘小李氏代替她啊,这戏更有看头。
季心苗与虎子的互动越是亲热,人群里有与柳钱氏绑在一块的女人越是感觉她心虚,因而追促着她说:“大郎媳妇,我说你别磨磨蹭蹭的了,如果不敢拆就直说好了!不就是给孩子做两套棉衣么?用得着这么难堪?毕竟孩子也叫你一声乳母,给他们做两套棉衣,孩子也会记取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