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中午分,季心苗正在棚里修复着那些被踩坏的香菇袋子,听得齐大郎在门外叫:“媳妇,你出来。”
儿子媳妇本是受害人,倒是安抚起本身来了。齐老爹老泪纵横:“家和万事兴,说得好啊,说得好!季氏你尽管放心,今后你娘还要胡涂,爹爹定不会饶了她!老太婆,亏你多活这几十年,你还没有孩子活得明白啊!”
他扫了齐柳氏一眼:“我大哥挣了银子我就是欢畅,关你屁事!”
一斤四文?
唉…季心苗也深呼吸了几下,才把内心的那点肝火给呼出去。齐老爹为了保护他们佳耦把话都说到了要休妻的节拍上了,她还能说甚么?
齐三郎看向齐大郎佳耦的目光全都是恋慕:“大哥,这但是个好代价啊!这东西到了五六月,两文一斤到处都是,有的时候还卖不出去呢!”
季心苗不想骗齐老爹:“爹,婆婆主如果把这一茬的种子给摘走了,下一批的等再收回来就有了。只是这一批本来是计算好五天内有货可出的,只是那做种的被摘了,就得推迟日子了。不过,酒楼里的事是不能担搁的,明天我们把家里事安排好,就回一趟季家村,我爹娘那也种了一些袋子菇。”
齐柳氏见本身的男人只晓得阿谀别人,因而在一边轻声嘟喃:“你欢畅个屁啊!卖的银子又不进你的口袋!”
齐二郎佳耦、齐三郎佳耦也从速上前,扶的扶齐李氏,劝的劝齐老爹:“爹,您消消气,娘她一时胡涂,您别跟她普通见地。”
这是要休妻啊?
齐老爹一听,眼角都湿了:“这孩子,这孩子…为甚么去花这个银子?我都一把年纪了,那里用得着穿甚么新棉袄?”
或许齐李氏真的被齐老爹的肝火给吓着了,被两个儿媳妇扶起来后,一言不发的死盯着齐大郎佳耦。看着齐李氏的眼神,季心苗心知这个女人不是那种识相的女人,你再说也没用!要她改,除非狗改了吃屎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