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氏听他这么一说也只得说:“行行行,你说得也对。七婶出面了,总不能不给点面子。那此次也就算了。不过,这事交给柳木生做,还真是错了,有他阿谁臭嘴婆娘,明显得了便宜还到打一耙。今后可得防着点她,这不是个好人!”
齐大郎正在前面的大棚里扒油布,现在气候和缓了,中午时分得让大棚里通见,因为是自家媳妇交代过的,以是贰内心不时记取这事。他刚一进门,就听到李金氏气呼呼的话,因而他脸一禀:“大嫂,阿谁不识好歹的婆娘在哪唠叨呢?”
再说这事是我相公安排的,我可没涨气,您也别听这么多好了。您是一片美意,大郎也是一片美意,对于他们领不领,管他们那么多做甚么?钱氏如果感觉我们黑心,她完整能够不做啊。不过以我对她的体味,我看她明天定是让木生哥一大早就去了地里了吧?”
李金氏没好口气的说:“还能在哪?在河边呗!一大帮的女人在河边洗衣服,就听到那嘴啐的在那胡说八道。我这不是实在听不下去了么,这不平活力衣服还被我扔在你家院子里呢,我归去晒衣服了。大郎兄弟,我跟你说啊,家里忙不过来,就让我们家里那几个过来帮着。”
看着李金氏又风风火火的出了门,齐大郎有点难为情的说:“媳妇,这事儿…”
唉,这男人太实诚了!但是她能说甚么?说了地里的事由他作主。并且,她不是早晓得这个男人的义气的么?摇点头,季心苗把那桶硫酸铜拎到了一个架子下放好,又围了起来才出门。
“甚么?就那点地,我看他还用的是你们家的牛?还给三百五十个大钱?那死婆娘,她才是个黑知己的家伙!大郎,把明天上午的人为结他们家,别让他们做了!让当家的三兄弟来帮你两天吧,我们家那地归正也不差那两三天。”李金氏一听火冒三丈,恨不得当即去把柳木内行中的梨都脱下。
季心苗笑笑:“这事也不能怪你,毕竟是柳七婶亲身上门来讨的。”
季心苗固然有点怪齐大郎心太善,她明白他为甚么会把田包给柳木生做,不但仅是看在柳七婶的面子上,并且还看在柳木生与他在同一个村一块长大的份上。
李金氏回身说:“那你们忙,我得归去晒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