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啥话,这事儿有让女人上手的吗?”孙晓梅立即就摆脸子了,“我是你婆娘还是他婆娘啊?如许儿如果传出去,你脸上有光是咋的?”
那两只眼睛像是带尖儿一样,盯着肖强上高低下看了一遍,俄然笑了:“臭小子,我说这么些天没来,本来是找女人上瘾了。”
而肖强也没有在这里多留,走到内里又叮嘱了孙晓梅几句,然后仓促地就走了。
也不是感受不好,只是想哼不敢哼,想叫不能叫的滋味儿,实在是太让她抓狂了,还好就那两下子,要不然她真要崩溃了。
说着伸手就去接,刘麻子那头儿天然就罢休了。
刘麻子不由得光荣,还好他没有醉,要不然这小子不晓得会不会也这么给他醒酒。
“老杨头儿,我来看你了,有好吃的。”肖强推开已经将近败北掉的木头栅栏门,朝着内里喊了声。
腿软脚软的齐海,顿时就朝着地上撞下去。
可现在他们发明,灌醉肖强是一件几近不成能的事情,那股子劲也散了,喝酒的后劲儿倒是都涌上来,不含混才怪。
看他睡眼昏黄的模样,像是跟肖强一样,方才喝过几两酒,才睡了一个醒酒觉似的。
孙晓梅本来还怕这小子,会趁着刘麻子两个醉了睡着的工夫又来折腾她,可不想再受阿谁“罪”了。
但是这老头儿的眼睛一展开的时候,却立即涓滴都看不出浑浊来,反而透着几分凡人都达不到的清澈。
“不消不消,”刘麻子差点儿没把酒给吓醒了,这小子如果回返来,那可就真是把他给治摆惨了,“齐哥明天醒了应当就会走,你今后想喝酒找我就行,不消再挂念着齐哥了。”
都是这个小王八犊子,要不然他的打算咋会偏到邻居他二舅那条狗的姥姥家去了?
吱呀一声,小屋房门被拉开了,打内里走出个胡子拉碴,留着一头乱七八糟斑白头发的老头儿。
肖强哦哦了两声:“那齐哥他啥时候走啊?”
刘麻子恨不能抽本身一嘴巴子,这个臭嘴啊,许他这个干吗?这不是给本身找不安闲吗?
肖强一听很欢畅:“那行,转头儿我再来找麻子哥喝酒。”
出了刘麻子家门,肖强又去小卖部儿弄了点牛肉,拎起来一起朝着村西头儿走去,直走到了村外快进山的处所,那边呈现一个败落的小院子。
这内里有两分是假,可起码有八分是真的。
“呃……”肖强被老头一下点出来,倒有些难堪起来,“这玩意儿你也能看出来?”
刘麻子扶着齐海返来的时候,那货已经有些迷含混糊了。
“呵呵,这天底下让老头子看不出来的事情,还真是没有太多啊,”老杨头儿右手背在身后,左手伸出招了招,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过来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