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儿桂兰婶子,咱打的针结果不赖吧?”肖强看着婆娘被折腾得快瘫了,内心悄悄有些高傲隧道。
能吃药不注射,因为……注射疼啊!
肖强挠挠头,嘿嘿地笑起来:“咱这不是……感受着差点儿嘛。”
“我说不消了,你个小犊子,不会是真看上杨秀芬那婆娘了吧?她那里比我强?”姚桂兰说着还挺了挺胸脯,仿佛在挑衅普通。
唔,也对,归正都是在屁股那上面扎,不过老子的可不是针,谁用谁晓得!
“是不一样,”姚桂兰固然被折腾得够呛,提及这个来,还是又怕又奇怪地摸索起来,“你这针头都赶上人家的针管子了,嗯,就算是针也是兽医的针,坑人的小犊子,也不晓得心疼一下婶子,让你给背上治个伤,成果弄得满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你这是治伤啊,还是想给我治出伤来啊?”
“不不不,不是婶子差,是我想起婶子跟我说的事儿,还没有办成绩……那啥,这不是不美意义嘛!”肖强嘴上说着,却已经上了手。
方才在肖强面前脱衣裳的时候,就已经存了几分阿谁意义,而厥后更是被按揉得不想停下来,现在这身子内里就跟火烧一样,好久都没有来过的事儿,天然也就急不成耐地跳上心头来了。
本来就已经先被按酥了一半儿的身子,俄然又被这双手给攻击了,顿时就没有半点儿抵当力地歪了畴昔,嘴里哼嘤着:“你个小坏犊子……不消……那事儿今后再……再说,先来……”
“别……”姚桂兰俄然又变卦了,踌躇了几秒就咯咯笑起来,“今后别再去找杨秀芬,阿谁事儿就当是被大风刮了。”
……
“那里强我也不晓得,那不是得试过了才晓得吗?”肖强貌似浑刻薄。
“差啥?”姚桂兰翻了个白眼,“你感觉我比谁差?”
“注射?”姚桂兰也只剩下了翻白眼的力量,嘴里却忍不住气着道,“你小子这清楚就是在打夯,快把老娘给夯死了……”
“呃……”肖强眼一花,忍不住又开端吞口水了。
肖强就乐了,看那婆娘瞅着的位置,哪是想注射,是上面的水管子堵了,想让他给捅捅吧?
不但是小孩子喊疼,连三四十的大人都受不了,就像姚桂兰,这一打就让她疼了一夜,光在那儿不断地“嗯啊”大呼。
“别跟我扯犊子,你小子不是早就想了吗?并且还跟别人打过,就不信你不明白是啥意义,”姚桂兰眼皮忽闪了两下,又像出毒气一样忿忿道,“吴老抠儿阿谁怂鳖大王八,既然他有当王八的瘾,老娘就让他当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