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师父,如果别人说这话我能够不信,但是柳墨白,他不一样……”
琉璃吃了一惊:“那如何不早来找我呢?”
这时柳墨白已站到琉璃身边,俯身看她手上的东西:“此次绣的是甚么?”
殷莺儿翻个白眼:“拿个针不刺绣,莫非是做暗器的?”
柳飞霜一下子红了脸。她本是想给左之思也绣一个的,但是这如何好说出口。
“对呀!”
琉璃看着他端倪疏朗笑容好似夏季波光粼粼的湖面,明显夺目刺眼,却偏又带着股傻气,忍不住也噗哧一笑。
师父一甩扇子抛个媚眼:“那是因为你徒弟太美,就算如何糟蹋也难掩风华!”
师父一闪身躲开,开满花朵的大袖子一挥,蹙眉道:“徒儿真是想我了?想我了五个月不回百花山?想我了见着美女人就跟着跑了?哎――为师真是伤~心~欲~绝~呐~”
师父叹一口气,眨巴着眼睛不幸兮兮地看着琉璃,说:“你若走了,为师岂不是孤单得很。琉璃啊,同为师留在百花山可好?”
“嘘――”师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看四周,一闪身从屋顶高低来,又从窗子翻进了琉璃屋子。
琉璃扭扭捏捏地低下了头,小声说:“本来我也想,他家官太大,但是他说了,他爹只娶了一名夫人,他也会只娶我一个……”
琉璃揉着衣角沉默了半晌,才蚊子哼哼样地开口:“你,你为甚么喜好我?”
现在琉璃跟柳墨白大眼瞪小眼地对望着,三日未见,柳墨白一身白衣飘曳,头上青丝巾挽发,面若桃李眼若清泉,琉璃看得怔愣一下。反应过来后,敏捷烧红了脸,一下子抛弃柳墨白的手,低头嗔道:“真是的,进门都不敲一下,不晓得的还觉得来了打劫的呢!”
“这个……我就是感觉你好,同你在一起很高兴,我、我想一辈子都看着你……”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柳墨白的极限了,现在他已是满面涨红,看都不敢看琉璃一眼。
琉璃红着脸一顿脚:“师父!我是说,我熟谙他几个月了,他一向都对我很好,并且言出必行,他不是那种很油嘴滑舌的人,他很仁慈,并且另有些笨笨的……但是,我是第一次碰到有人情愿被我欺负不还手,情愿为我做很多在理取闹的事情,乃至――情愿为我挡刀子!”
“没有,你们别瞎猜……哎呦!”琉璃一个晃神不重视,针就戳到了手指。
柳飞霜刚要上前看,就见门外闪出去一道人影,柳墨白已经抓起了琉璃的手:“如何回事?扎到了?做不来就不要做了,白白弄伤了本身岂不是费事。”
“呸!狗改不了吃屎,师父改不了臭美!”
师父拿扇子一戳琉璃的额头:“你也不想想,我们百花山是那么好闯的么?戋戋一个信鸽,能破的了花阵?若不是我偶然中下山瞥见了那鸽子,只怕到现在还不晓得我养了十几年的乖徒儿这就跟人私定毕生了!”
“阿谁……母亲和姊妹……”
“好!”
“无聊刺绣打发时候。”
柳飞霜看这景象,起家偷笑道:“二哥哥,你渐渐同姐姐说话,我同莺儿另有些事情先归去了。”
“好!我柳墨鹤发誓,此生若负琉璃,得志落魄,不得所爱,烦闷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