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晓得大娘一辈子不轻易,既然大姐看得起我,给我讲这些,你这个大姐我认定了,大姐古道热肠,直来直去,兄弟给大姐敬一杯酒。”说着,陈放拿起酒瓶,往张飞飞的碗里倒了一些,然后将酒碗举过甚顶,单漆跪地。
“兄弟,你这是干啥哩?姐姐接受不起。”
“姐,你有甚么话固然说,我听着哩。”
陈放说的凄凄惨切,不由张飞飞不喝。
看着张飞飞的红唇高低翻飞,滚滚不断,陈放真的想上前给她一个大嘴巴子,然后饱以老拳,直接把这张油乎乎的脸给开了花。俄然陈放想到,你不是要给我比酒量吗,明天我要让你晓得我的短长,免得今后瞧不起我,事情不好做。
见陈放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张飞飞感觉今晚有戏,就抓起大碗,和陈放的碗重重的碰了一下,溅起的酒一下子进到了陈放的碗里。
“来,咱姐弟两个干一个。”张飞飞说着要把碗端了起来,张飞飞本来就是坐在一个树墩上,树墩不稳,张飞飞一下子歪倒在陈放的身上。或许真的喝多了,张飞飞没有当即站起,而是就势躺倒在陈放的怀里,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的大腿。两个大肉球磨砂着,夏天的衣服很薄,陈放就像抱着赤身的张飞飞。
“你过来。”张飞飞望着陈放说道。
“就这么大的一点量,鸡熊一样,就把你灌饱了?我还没有给你说闲事哩,你就想跑?”张飞飞说道。
陈放只得搬起那条三只腿的凳子坐到张飞飞的中间。一股浓烈的令人堵塞的劣质的扮装品的味道充满。
陈放就抿了一口,酒是老酒,火辣辣的。张飞飞二两酒下去,脸上刹时充满了红晕,在烛光晖映下,有一类别样的野性和娇媚。妈的,和牛素要来一次烛光晚餐就好了,和宋伊梅也行,如何就在一个老上访户家里烛光晚餐?
“你过来。”张飞飞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