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谁呢?”
“先从这个陈思远开刀,这家伙在村里胡说八道,拉拢一班人,前次还想竞选村主任哩,别看他整天嘻嘻哈哈,实在他鬼的很,胡搅蛮缠,一向就是一个刺头,之前偷村里的树木被逮住,挨了批斗,一向耿耿于怀,到处与乡里村里作对。”
“先往家里喝点水吧。”母亲不晓得何时出来了,说道。
“他几个儿子一个个如狼似虎,会好弄?”陈放一脸淡然。
第二天一早,陈放就在村口等待。邻近中午,来了一辆桑塔纳,桑塔纳熟谙的来到了陈放家门口。下来的还是前次来的那两个记者。
“你不要瞎胡想,明天是一个很首要的采访,你不要乱来和,不要坏了我的大事。”陈放想生机,看看刘英的大肚子就把刺耳话咽了归去。
“好吧,你考虑,这几天必须有停顿,但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你策齐截下,乡里这几天就行动,你要好好共同,打一个标致仗。你新官上任三把火,要烧的红彤彤的。”小宝说道。成熟的像一个将军。
回到家里,陈放忙叮咛母亲花婶和刘英,从速打扫家里的卫生,堆栈、烘干房要干清干净。同时,陈放把那棵大树上的牌子换了。改成:收买土元,按质量吵嘴,一斤十块,九块,八块。母亲和花婶利诱不解,不过,既然陈放的决定,并且提了代价,必定是土元的行情好了。内心也是满心欢乐。
“先发告诉书,期限交纳,如果不交,就强迫履行。”小宝做了一个抓的手势。
“记者同道,前次不是不共同,是我一向担忧,养土元的多了,怕土元滞销。果不其然,土元都长大了,收土元的不见了,这清楚就是坑俺们老百姓啊!”陈放先翻开了话题。
小宝翻开别的几页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一溜名字,陈放看到有陈思远,宋安民,宋铁棍,另有货叔。数额不大,但牵涉的人数很多。
村口的电话响了,是找陈放的,他一起笑跑,喘气着接了电话,电话是市电视台打来的,陈放听出来是上一次的阿谁记者,记者奉告他,明天上午来采访,要陈放在家等着。陈放两声说;好好。
村口大树上的牌子换了,并且涨了价,就有村民探听,本来想卖土元的俄然不卖了,已经卖了的吵着要陈放补钱,这是陈放没有想到的,因而就说,就明天收买一天,后天收称不再收买了。村民骂陈放黑心。
母亲已经把茶水泡上。
“是她来了吧?”刘英没头没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