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嫡亲看准机会,右手笔在飞镰刀的刀刃上悄悄一磕。霍龙标只感觉虎口一麻,飞镰刀脱手。大刀带着劲风,有如一条银龙般直飞出去,幸亏没伤到人,“夺”的一声插在墙上,直没至柄。
地灭怪叫一声,手中棍也已落在地上。两兄弟赤手空拳,一时不敢上前。
霍龙标上前扶住李云轻道:“夫人,你如何?”
战嫡亲不等敌手起招,一笔“单刀直入”直刺霍龙标心口。
战嫡亲正要脱手发,那后生拦住他道:“三寨主,您先稍息,待我来打这个头阵。”一个箭步跃到厅中心,拔出单刀向前一指道:“各位,哪个肯赏个脸,陪我肖庆走上两趟?”
李云轻红线一收,用手指一弹,柔嫩的经线竟如铁线普通射向战嫡亲面门。
霍龙标勃然大怒,抽出腰间锯齿飞镰刀,狠狠一刀向战嫡亲用心便刺。
李云轻无隙出招,只得再次后躲。
霍龙标暗自担忧,故意叫夫人下来,可又没法开口,贰心急如焚,整小我已站了起来。
战嫡亲见敌手变招,也跟着变招,笔走轻灵,使霍龙标始终没法近身。
战嫡亲面色有些尴尬,道声:“请教了。”左笔一递,一招“秋风吹草”乘风而到,笔力劲急,李云轻只感到劲风吹面。
霍龙标有些心焦,飞镰刀一旋,一招“碧海凝波”斜切战嫡亲小腹。
霍龙标身形一起,让开铁笔,他用脚尖在笔尖上悄悄一点,借势飞起一丈多高,大刀挥处,空中顿现无数刀影,烈焰般射向战嫡亲。
战嫡亲手疾笔快,铁笔一旋,反割长线。
肖庆只觉到手腕一麻,单刀脱手。他转头再看手腕,只见上面已被红线割开了数条口儿,排泄滴滴鲜血。
肖庆正要叫阵,忽见一团红影欺到近前,他单刀向前一捅,直刺来人前心。
几名宗王庄的庄客来不及闪避,被飞来碎砖打中,痛得大声呼唤。
战嫡亲头一偏,这几块碎砖头几近擦着他的耳朵飞了畴昔。
世人坐在厅中说话,堂中灯火俄然一暗,劈面不见人影。
战嫡亲刚才斗李云轻有些胜之不武,此次奋发精力来斗霍龙标。他身形微微一闪,让开来刀,黑光现处,左手笔已攻到霍龙标左耳。
白衣少年心道:“三江流水战嫡亲大有豪气,公然是个豪杰。”
战嫡亲号召肖庆退下,取下龙蛇判官笔来到近前,一抱拳道:“嫂夫人好技艺。”
战嫡亲躲闪不及,正被细线缠住左臂,贰心下一寒:“我如果败在李云轻手上,这个脸可丢大了。”情急之下,将右手笔往腰间一插,回击握紧红线,用力回拽。这实在是一迫不得已之招。若敌手是一男人,与敌手夺兵刃倒无大碍,可敌手是一女子,用出这招,实在有些欺负女人软弱之嫌,但在此情此境之下,战嫡亲也顾不得这些了。
来斗肖庆的是李云轻,她悄悄一斜身,几近是贴着肖庆的单刀向里抹。
李云轻手技斗不过战嫡亲,不过二十招,便被一掌拍在左肩膀上,她一个趔趄退出场外。
霍龙标惨笑一声道:“我儿到了上官金鹏的手上那里另有命来?我是他的父亲,只要我还活着,就毫不答应任何人把他在我身边带走!”
李云轻道:“战嫡亲,都到了这个份上,你也不必动买卖口,有甚么杀招使出来便是,我李云轻虽是个女子,还挨得十招八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