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羽道:“我主内,你主外!我用一块石头砸掉窗户,然后躲在那座假山前面,你撒腿按原路往回跑,把你最快的速率用出来,跑到那里算那里!我再进屋去取回宝剑!”
段鸿羽还要向前,俄然又一片风声急起,他只得飞身退到一边。
段鸿羽等剑气过后,再次向兵器架跃去。
夏千寻眼疾手快,左手剑在兵器架上一扫,只听“叭”的一声,檀香木的兵器架被斩得四分五裂。兵器也散了一地。
段鸿羽道:“就凭十哥的本领!就算抓住也得让他自断两根肋条!”
夏千寻双剑疾起,两道寒光直取段鸿羽左胸。
段鸿羽见夏府的人围过来了,把野兔子往前一推,他回身就猫到楼前的假山前面去了。
段鸿羽道:“血袍老怪早被五嫂杀了,他还是到阳间上税去吧!”
夏千寻没想到段鸿羽会打落烛火,勃然大怒,右手剑一挥,一招“单刀直入”向段鸿羽咽喉急刺。
段鸿羽笑道:“你不是说你喜好刺激吗?这可够刺激的,比那大炮仗带劲多了!”
段鸿羽一声轻啸,二米烛台直迎剑锋。阴魂子母剑多么锋利,这一剑直刺入烛台当中。
夏千寻左手剑骤起,但见寒芒一闪,烛台已被阴魂子母剑一分为二,段鸿羽手上只剩下了一个米长的铁筒。
段鸿羽刚立稳身形,就见夏千寻从门外蹿了出去,他双剑在手,笑道:“段公子,没想到竟深夜来访,真是失陪了!”
夏千寻看来也是早有筹办,半晌便提着阴魂子母双剑闯出楼来,厉声道:“如何回事?”
夏千寻笑道“你说我剑上血腥气重,你闻闻你的溶血玄冰剑,莫非它的血腥气很淡吗?”
段鸿羽手上一转,便想把夏千寻手中剑绞落。
野兔子道:“血袍老怪死了,可另有我呢!你再吹我也要收你钱了!”
段鸿羽沉吟半晌道:“事到哪今,也只能用调虎离山之计了!”
两座烛台少了一座,屋里顿时暗了很多。
段鸿羽一时找不到合手兵器,便把身边的烛台拿在手中,那烛台高约两米,非常粗大,烛盘里十二只蜡烛燃得正红。段鸿羽不等剑到,手上一抖,十二只蜡烛从烛台上呼地飞出,带着火光,分取夏千寻前胸十二处要穴。
段鸿羽嘿嘿嘲笑道:“叫你别来你偏来!现在才悔怨,晚了!”说罢!捡起一块石头便向窗户丢了畴昔!这下可炸了营,只听脚步声滚滚,无数军兵向这边围来!
野兔子吓得一吐舌头:“这里四窗紧闭,我们如何才进能去呀!”
段鸿羽道:“你阴魂子母剑上血腥气太重,鄙人实在接受不起!”
夏千寻不由分辩,提剑便追了上去。
野兔子抱着玉屏风的脖子道:“玉屏风,你忘了吗?还是我第一次把你从虎头光棍手里夺来的呢!你有没有想我呀?”
夏千寻道:“不管甚么人,总之都是生灵!”
段鸿羽道:“不晓得!渐渐找吧!”
这时,两人来到一座高大的三屋楼房前,虽是半夜,内里仍然是灯火透明。段鸿羽料定这里定是夏千寻的居处,便道:“到处所了!”
野兔子道:“甚么调虎离山之计呀?”
段鸿羽不想和他废话,身形一跃向剑上抓去。
段鸿羽又抓了个空,他在地上稳住身形,目睹敬爱兵器就在面前却拿不到手,一时大感心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