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莲池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对虎指戴在手上。他本来是用双钩,自从得了狮虎兽后,他用心学习了这猛兽的诸多打斗之技,这才将兵器换成了一对虎指。这虎指像手套般戴在手上,在手背上伸出四只如虎指般的利刀,它虽不及浅显兵器长,但极其矫捷,实是上等利器。
战嫡亲道:“他若真能退出江湖或许是件功德,只怕他想撤退退不掉呀。”
情急之下,段鸿羽银笛下落,只听“波”的一声,银笛正打在虎指的第二指尖上。银笛受力,向上一弹,段鸿羽翻身向后跃去。他快,骆莲池更快,眨眼之间,身形便已飞至段鸿羽后心。
目睹爱兽死得如许惨,骆莲池真是心如刀绞,他稳了稳神,见礼道:“段少侠武功惊人,鄙民气服口服。我骆莲池说话算话,顿时交人。”带二人回到聚义厅,他用手揭开墙上一幅山川画,画后有一凸起,内里有一匙孔,骆莲池取出一钥匙在匙孔中捅了两捅,在墙壁上顿时现出一间暗室。
段鸿羽不等敌手复兴招,银笛伴风而起,连续十二招,直指骆莲池身前十二处要穴。
段鸿羽不敢粗心,银笛下沉,用力向上一端,哪知骆莲池此招为虚,身形一纵,一个“恶虎掏心”竟指向段鸿羽双腿。
因为骆莲池,霍龙标一时没法复仇,他恶狠狠道:“你们两个记着,姓霍的但有一气在,就必然割下你们的狗头为我儿报仇。”还刀入鞘,抱起地上老婆大步云了。
段鸿羽道:“不成能,只要他是小我,就毫不成能有如许的奇功。这暗室门底子没被翻开过,他是如何穿越出来的?”
骆莲池笑道:“二位,你们若能胜得了我,我顿时让你们走,毫不胶葛二位。你们若胜不了我,哼,那可对不起了,我要你们支出闯我飞云堡的代价。”实在,骆莲池本不是如许一个讲理的人,只是霍通惨死的场面对他刺激很大,他感觉对不叛逆哥,这才找借口为爱侄报仇。
段鸿羽道:“真没想到此人道格竟是如此豪烈。”
骆莲池想了一下,将左手虎指取下道:“你打了大半天,我如许以逸待劳,太不公允,我只用右手与你对招就是。”他更不怠慢,道声:“获咎。”右手向前一递,直取段鸿羽左目。他臂力过人,脱手如电,眨眼间已攻至段鸿羽面前。
战嫡亲道:“哪有甚么隐身术呀!只是他的武功太高了。”
骆莲池道:“不成能!我的密室只要我才气翻开的。就算他们派杀手来了,没有我的钥匙,明显晓得内里有人那也是无可何如。”
骆莲池笑道:“多谢少侠,本日之战倒使我这底之蛙终究晓得了甚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向四外一抱拳道:“飞云堡人听着,我骆莲池艺业不精,现在决定退出武林,金盆洗手。各位都另投它处吧!我们如果有缘,定能再聚。”说罢,回身便走。
战嫡亲道:“那你为何不让我们分开?”
段鸿羽身悬半空,无处借力,只得来个空中劈叉让开这一招。骆莲池并未收招,段鸿羽身材下沉,还是要中招。
骆莲池一呆,虎指一阵乱扫,将银笛拔开,可他千万没有想到,段鸿羽这十二招竟满是虚招,他真正用来伤敌的竟是从笛孔中射出的一道真气。等骆莲池感遭到时,已是为时已晚,他手臂一麻,虎指落在地上。骆莲池纵横江湖多年,几近是从未败过,没想到本日一败,竟是败在如许一个长辈手上。他自发得武功高强,对峙用一只手与段鸿羽过招,没想到竟是如许的结局。骆莲池仰天长叹一声,连道:“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