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乐梵衲道:“你滚一边去,哼!我才不怕这女魔头呢!”麈尾拂尘一甩,做好决一死战的架式。
石玉贞笑道:“我的意义再明白也没有了,我有掌门令牌在手,我才是放梅山真正的掌门。”
苦乐梵衲道:“石女侠,你把令牌拿来!”
苦乐梵衲厉声道:“顿时把这毒妇给我宰了!”
苦乐梵衲一挥麈尾拂尖道:“我会怕你这妖妇吗!有种你就撒马过来!”
石玉贞道:“谁说我不是掌门的?”
火云行者、玩命墨客、金碗疯丐刚要上来助战,血袍老怪道:“你们退下,我本身就充足了!”他到手的掌门之位恰是被苦乐梵衲夺走的,固然这个掌门现在已不被承认,他在内心还是恨透了苦乐梵衲,明天有杀苦乐梵衲的机遇,他当然不肯错过。
血袍老怪一声暴叫,率先出招,血袍呈泰山压顶之势向苦乐梵衲头顶直盖下来。
火云行者、玩命墨客、血袍老怪、金碗疯丐一时不知该认哪一个,全愣在了地上。
火云行者道:“苦乐,她有掌门令牌在手,我们要伤她,犯的但是极刑呀!”
火云行者、血袍老怪、玩命墨客、金碗疯丐吓得浑身一颤抖,从速飞身上前将苦乐梵衲围住。
苦乐梵衲张口结舌,一时无言以对。掌门令牌毕竟是在石玉贞的手上,石玉贞的话明显比他更有压服力。
血袍老怪几乎被扫中,一个空翻跳到前面。
火云行者、血袍老怪、玩命墨客、金碗疯丐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纷繁跪倒在石玉贞身前,大喊掌门万岁。
石玉贞笑道:“谁说找不到令牌?你们瞧!”说罢,她从怀中取出一块黑乎乎、巴掌大小的木牌,大声道:“令牌便在这里!”
石玉贞嘲笑一声道:“你连掌门令牌都没有,如何能算放梅山的掌门?”
血袍老怪道:“苦乐,石女侠现在有掌门令牌在手,又是师父死时独一在场证人,她实在当得起本门掌门,你就不要争了,快过来膜拜新掌门!”
苦乐梵衲急道:“你们如何还不快脱手?”
石玉贞高举掌门令牌道:“你们还不快跪下更待何时?”
血袍老怪、玩命墨客、金碗疯丐、火云行者一拥而上,把石玉贞围在当中。
石玉贞想杀人立威,厉声道:“不可!这贼子是铁了心要叛变本掌门,不把他撤除,本掌门迟早必受其害,你们还等甚么?也想和他一样的了局吗?”
苦乐梵衲道:“掌门令牌能证明甚么?说不定就是你害死了我师父,又把掌门令牌偷来的呢!”
苦乐梵衲道:“火云,你也不听我的号令了吗?”
放梅山的门规甚严,谁敢冲犯掌门,但是点天灯的酷刑。血袍老怪、玩命墨客、火云行者、金碗疯丐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脱手。
苦乐梵衲道:“你有甚么证据证明我师父临死之前把掌门之位传给你了?”
苦乐梵衲怒道:“你们如何了,竟听凭妖妇摆布了!”
苦乐梵衲大怒:“石玉贞,你胡说,谨慎我把你这毒妇大卸八块!”
苦乐梵衲怎肯等闲放弃掌门之位?大声道:“胡说,我才是你们真正的掌门!”
火云行者也道:“苦乐,识时务者为豪杰,你就认了吧!”
四人还是不敢动手。
火云行者和苦乐梵衲干系最好,不忍他被害,劝道:“苦乐,事到现在,你还是从了掌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