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用长矛的大汉已将划子钻透,划子中被灌进的热油已近两寸深。
这时,骆莲池走过来道:“三位,还闯不闯?”
段鸿羽道:“我没事。”
段鸿羽真是哭笑不得,暗道:“骆莲池,你如果真正的豪杰,便用堂堂正正的招术取胜,这可都是甚么损招?”骂归骂,这油海的能力可实在惊人,比刚才那刀山难上何止十倍。
这时,划子中油已盈尺,船身已下沉大半。段鸿羽大急,他以其人之道,还制其身,躲过数箭以后。双浆齐飞,滚烫的热油如雨水船泼向使锹大汉。
骆莲池来到近前,见段鸿羽面不改色,气不加喘,不由得悄悄称奇。一伸大拇指道:“段兄,公然好技艺。来,随我到这边来。”
战嫡亲擦了擦脸上汗水道:“段兄,你太冒险了。”
大汉怕伤双手,忙弃枪退在一边。
段鸿羽倒吸一口寒气,暗想:“老鼠外相多么之厚,一炸之下竟是如此,以人之肉躯下去,结果便可想而知了。”
段鸿羽怕被热油烫到,只好飞身踩在船舷上。他连接数箭,暗道:“就如许下去,别说要闯过这关,不葬身油海才怪。”他衡量了一下情势,拿定主张还是尽快处理那捅船的男人。
段鸿羽承诺一声,身形一起落到划子之上。他手执双桨刚划了几米远,那四条划子便从四周围上来。火线划子上的人手上拿着一只巨网,向段鸿羽当头撒下。
骆莲池微微一笑道:“各位往前看。”只见从四周墙下的水道中,有无数股热气腾腾的油流入池中,过未几时,池中热油已罐入三尺多深,池中划子也垂垂浮起。池中热油滚滚,虽在岸边,仍感觉热气劈面,世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好几步。这时,刚好有一只老鼠从池边跑过,骆莲池用手悄悄一弹,一股真气过后,老鼠翻身跌入池中。眨眼之间,下去的活鼠,浮上来竟变成了被油炸过的金色老鼠,便如油炸过的丸子般。一名飞云堡的人畴昔用钩子将老鼠捞出来往地上一摔,金色老鼠竟是碎裂一地。本来,经这热油一炸,老鼠的筋骨竟已完整酥掉。
大汉不敢拽,怕把对方拽上船来。
那使网大汉正在劈面,目睹快浆飞来,忙向一边让开。段鸿羽双脚一点船舷,起家向对岸飞去。当他身形飞到使网男人头上时,使网男人用尽平生力量向上一网。可他一躲以后,身形下移,这一网还是慢了半拍,被段鸿羽躲了畴昔。
用锹男人不睬段鸿羽,尽管将一锹锹的热油往段鸿羽划子上泼。
这时,天上大网又自罩下,段鸿羽不等它落下,双浆一乘船舷,飞身向使枪大汉船上飞去。
骆莲池道:“好,三位,请随我来。”
那船上有两人,无多大回旋余地。使锹大汉手被油烫到,大呼一声,铁锹落入油海中,痛得他捂手大呼起来。
段鸿羽、战嫡亲、肖庆俱都呆了,这池中无水却有船,不知这骆莲池的葫芦里卖是哪副药。骆莲池看出了三人的心机,笑道:“三位莫奇,请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