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剑愁道:“鸿羽,你可看细心了?”
莫剑愁道:“玄真子当然作歹,可并没有叛变天山派,我有甚么来由杀他?何况师父归天时只是要我防备他,并没有让我杀人,我又怎敢将师父如许一个对劲弟子随便杀掉。”
莫剑愁道:“这画中女子便是我师妹陈云青,可她都归天几十年了!”
打量半晌,段鸿羽俄然叫道:“这画中女子不就是陈婆吗?”
段鸿羽和云青听莫剑愁说到天山派的前辈,无不素然起敬。
段鸿羽暗道:“上人所言倒也言之有理!”
莫剑愁道:“在我们师兄弟三人中,以我的武功为最高,师父对我也最是正视。而我师弟玄真子品德却很不佳,师父并不喜好他。华飞云归天之际,叮嘱我必然要谨慎防备玄真子,万不能让他做出有违于天山派的事。我服膺师父的话,而后对玄真子严加把守。玄真子为人放荡不羁,师父活着时他尚且胡作非为,现在师父不在了,他对我底子不加理睬。我和他吵了好多次,最后他气哄哄地分开了天山,另寻它处建了洞府。我原觉得玄真子只是另寻个居处罢了,并不算叛变天山派,谁想他这一去竟终究导致了天山派的灭亡!”说到这里,莫剑愁口中哽咽,有点说不下去了。
莫剑愁道:“当年华飞云共有三个弟子,第一个便是我,我上面另有一个师弟和一个师妹。师弟名唤玄真子,师妹便是陈云青了。我们三人在华飞云门放学剑,武功都是非常超卓。当时的天山派算是武林界的魁首,绝无任何一个门派可比,天山七十二洞府也无不以天山派马首是瞻!当时门中有弟子一二千人,真可谓昌隆之极了。”
莫剑愁神采忽变,就像是受了莫大的惊骇普通,过了很久,神采才逐步和缓下来,他长叹口气道:“提及当年我殛毙师妹之事,直到明天我都痛悔不已。这件事窜改了我的平生,我也恰是因为那次变乱才分开天山前去中原的。”
莫剑愁道:“当年只要我师妹陈云青是个女子,莫非会是她?”说到这里,莫剑愁从怀中取出一幅帛画放在地上。他将画悄悄展开,只见画中人是个二三十岁的青年女子,面貌清丽、神采活泼,自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态。
云青道:“阿谁陈云青呢?”
云青道:“万一她没有死呢?”
莫剑愁道:“玄真子不是我的敌手,每次都败在了我的手上。他忿忿不平,归去后苦练技艺,没几天又来找我报仇。他资质也是极佳,每次再来找我时,武功都大有进境。我为了对于他的应战,也不得不抓紧练剑,是以我二人当时的武功都是日进千里。”
段鸿羽道:“上人,画中人是谁呀?”
莫剑愁道:“因为玄真子算是陈云青的师兄,以是每当玄真子前来应战时,陈云青都成心躲避。”
云青也道:“不错!太像了!”
段鸿羽道:“上人,你会不会看错?或许那床上的女子底子就不是陈云青!”
段鸿羽道:“上人,莫非我们天山派向来没有过女人?”
段鸿羽道:“不错!陈婆只是多些皱纹,脸孔与画中女子并无二致!”
段鸿羽道:“上人,这个玄真子如此可爱,你为何不一剑杀了他?”
莫剑愁连连点头道:“这可怪了!”
莫剑愁道:“你们看清楚了?”
段鸿羽和云青还从没见过这幅画,便探头细心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