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怕的时候?”
三人听了无不傻眼。
段鸿羽笑道:“兔爷,变成女人也没甚么不好,我的解药就请兔爷省下来吧!”
“那我就要难堪你了?”
计细雨吓得一颤抖,想这兔儿爷甚么事都干得出来,便再也不敢多言了。
兔儿爷的手在段鸿羽身上移开,笑道:“你听话就好,今后兔儿爷让你做甚么你就乖乖听着!”
计细雨也道:“段大哥,不能承诺了他,此人来路不明,为人奇特,你要承诺了他,说不定他会用甚么体例玩弄你!”
黑衣人一向打累了才停动手,又问道:“这回好不好受?”
这一阵乱拔,直把段鸿羽痒得好不难受,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心说这兔儿爷当真难缠,真是甚么损招都能用出,他实在忍不畴昔,只得连连告饶。
马九见不管说好受还是说不好受都得挨打,灵机一动道:“又好受又不好受。”
计细雨但是大急,心道我做了男人倒没甚么,千万可不能让段大哥为我做了阴阳人。
“啊!”三人都吓傻了,真没想到这世上竟另有这么奇异的药物,但又想人间能人异人甚多,有如许的奇药倒也不算不测。
兔儿爷公然没再打他,哼了一声道:“有那么好的丹药我还不敷吃呢!实话与你们讲了,此丹最大的服从就是阴阳互转。”
“怕了!”
计细雨道:“甚么是阴阳互转?”
“不能了!”
段鸿羽把头一昂:“鄙人万难从命!”
段鸿羽心中暗喜,顿时吞下肚内,暗道:“骗他一粒解药倒很轻松,看来这兔儿爷智商有些题目。”
兔儿爷上来给段鸿羽一个爆栗,笑道:“爷有那么笨吗?你想骗爷的解药便说反话,爷才不被骗呢!”
“你这话甚么意义?”
“你固然来,我若叫一声苦,便不是豪杰!”段鸿羽心想我在北京刑部大狱各种酷刑都尝遍了,还怕你不成?倒瞧瞧你有甚么手腕。
“男人你也要?”
兔儿爷道:“那你就诚恳点,若再敢多嘴,谨慎兔爷在你身上浇上蜂蜜,让一千只马蜂在你身上乱舔!”
“鄙人从今今后必然听兔儿爷的话,毫不敢有半句违拗!除非有甚么过分之事!”
兔儿爷大喜。
三人一听都怔住了,还是头一次闻声这么长名字的丹药。
兔儿爷出门找来一捆绳索,将三人捆了个健壮,又从怀中取出三粒药丸逼迫三人吃了下去,这才伸手点开三人穴道。
俄然,窗户大开,从窗外猛伸出去一根竹竿,正点在马九“阳纲穴”上。马九身子猛地定住,一时也转动不得。
“我之前真没怕过甚么人,明天年见地了,鄙人真是怕了兔儿爷,求兔儿爷放过鄙人吧!”
兔儿爷气得眸子直转,一时又找不到玩弄人的体例,气鼓鼓道:“你别美,瞧我如何清算你!”
兔儿爷道:“实不相瞒,这是咱家首创的‘飞月追星三魂六魄无敌阴阳换体小白兔丸’。”
“快说,我让你做甚么,你便做甚么,今后只听我的话!”
计细雨遭他欺侮,真是惭愧难当,这比给她酷刑还要难受。
“比如说我此次变成了女人,再吃一粒这‘飞月追星三魂六魄无敌阴阳换体小白兔丸’,不就又变回男人了吗?”
马九被打得有点晕,心想若说好受还得挨打,便道:“不好受!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