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同樱便问:“是哪个明丽mm?”
景正卿道:“恰是,才刚进门儿。”
两人相视一笑。
嫣红掩口一笑:“好不轻易又来了个天仙似的蓝女人,二爷竟舍得走。”
毕竟蓝同樱出身官家,蓝仲然本来就是黔南的府尹,也算是一方大员,且父母双全,从小于这诗香家世知书达理地扶养长大,更又比明丽大两岁,的确通身高低到处都好,没有不好的处所。
蓝仲然笑道:“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权当此次是历练罢了,现在我看二郎,虽光彩夺目,但却又神采内敛,年青后辈里很少如许的人物了,先前我见了你们家的茂二郎,还觉得已经是可贵的,现在一看麟儿,真真竟超卓的让人失语了,颠末此事,将来必然行事更加稳妥,大有可为,前程不成限量啊。”
景正卿见避无可避,只好打起精力,重新走了返来,推开门入内。
方才蓝同樱见过了景老夫人,老夫人也一眼就看上了这位蓝女人,四周在场的苏夫人李夫人,都也感觉这位蓝女人,仙颜不输给明丽,但是看着脾气,却比明丽和顺懂事很多。
景睿笑吟吟地,被蓝仲然几句话说的心旷神怡。
景睿道:“何止连累,差点儿便丢了命,是刑部那些胡涂官酷刑逼供而至,他们找不到正主首恶,就想在他身上弄个下落,真真可爱之极。”
景正卿往里头走,将到厅堂的时候,就听到里头模糊地谈笑风生,似是景睿的声音,跟一个陌生男人在说话。
景正卿一听,顿时翻了个白眼。那小厮瞧见他神采不对,且才也看出景正卿是个要避开的架式,当下从速脚底抹油溜了。
景睿说到这里,望着景正卿,双眸微微含笑,何尝不是有一丝傲然的,这也是让蓝仲然看看,景家的颜面还是颇大的,连端王都出面说话。
景正卿见都在打趣,便悄悄后退一步,正巧嫣红出去,见他退出来,便问:“二爷这就要走?”景正卿笑道:“姐姐,我胸口闷,里头呆不得,等会儿老太太问起来,你替我讳饰一下。”
蓝大人沉吟问道:“莫不是那场太子被暗害之事?我在黔南也传闻了,影影绰绰听到你们家卷入此中,虽不知详细,却也感觉此事匪夷所思,莫非是二郎被连累了?”
小厮道:“小人是没见着卫蜜斯返来。”
景正卿心想:“是甚么姓蓝的人家?京内从未听过,另有甚么蓝女人,害得我觉得是表妹返来了,可爱。”故而也不肯意去见,从中间抄一条斜径便要分开。
老夫人便看向景正卿所站之处,一看怔住,不见了人,便问说:“卿小子呢?”
景正卿兴冲冲地回了景府,翻身上马,便问那门口的小厮:“但是卫女人返来了?”
蓝仲然笑道:“谈不上下属不下属,只是正茂为人朴重腐败,实在是年青一辈当中难能宝贵的好官,故而我对他格外青睐,也算是……结成了个忘年之交吧。”
沉寂里,那位蓝蜜斯有所发觉,便也缓缓转头看向景正卿,四目相对,景正卿不由地动了一下,平心而论,却见这位蓝女人,倒果然衬得上一个“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