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丽听到这里,再也顾不得其他,伸开手,顺势就抱住端王的腰:“我想王爷……我想你,也一向在想……”
玉葫放低了声音,然后却又一把抱住明丽:“总之我想女人好好地……不管如何,都要我陪着女人。”
不防面前光芒一暗,明丽心中惊奇的当儿,唇上软软地被印落,倒是端王忽地俯身亲吻过来。
只因在端王面前所见,乃是个着僧袍的美女,通身并无华丽服饰,只穿戴一件粗布淡蓝色的僧衣,也无涓滴脂粉装点,却恰好叫人一看,心中就闪现出“天生丽质”四字。
那人在旁细心又道:“听闻之前为了姑奶奶的祭日已经筹办了东西,这一些是怕不敷,又送了的,请务必隆昌大重做好了,让表蜜斯心中也安抚。”
玉葫得知了绝密,开初的惶恐忐忑以后,却更加经心肠服侍明丽,闲暇时候,却冷静地苦思冥想,究竟有没有甚么好的体例能替明丽解开这个局。
明丽点头:“我、我晓得……”
明丽怔怔听到这里,便看端王:“王爷……”
明丽把脸贴在他的身上:“我只怕有一天……王爷会嫌弃我,会、会不要我了!”
端王大为痛心,且又震惊:“产生何事?为何……莫非是有人欺负你?”
端王一愣:“你……你……”
玉葫想了会儿,便合掌向着天空祷告:“观音菩萨,请你保佑女人想开些,保佑女人好命,平安然安顺顺利利嫁给王爷,平生安乐无忧,永永久远给王爷宠嬖着,别再让她刻苦啦……”
玉葫捧着脸坐在台阶前,心想:“女人如许的人物,莫非就一辈子留在这个败兴的处所?总要风风景光地才好。不然的话,就算是我,替她想想都不甘心……只是女人这本性子,认定了的很难有转回余地,唉,该如何劝她才好呢。”
端王吃了一惊,忙站起家来:“明丽,你如何了?”便走到明丽身边,明丽点头,眼中的泪混乱跌落,端王抱住她,抬手挑起她的下颌,却见她眼睛发红,明显是因悲伤之极才会如此的。
明丽将手从端王手中缓缓抽出,道:“入乡顺俗……进了庵里,未免就……王爷如何竟来了?不是说,是景府的人来了吗?”
当下,便领着庵主出外,旁观各色地布施之物,甚么米粮香烛,各色贡品,连同僧衣僧帽,应有尽有,庵主虽是个平和无争性子,见状却也忍不住连连点头,口诵阿弥陀佛。
明丽神采越红:“王爷……”低了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玉葫看看摆布没有别人,便道:“你就是景府来的?要跟女人说甚么呢?”
天然地一张芙蓉面,吹弹得破。朱唇未点,却如花瓣娇红,素面玉肌,却偏显出洁白之色,仿佛能设想到手指抚上去的时候那种柔滑触感。双眸清澈洁白,像是未颠末任何点染的秋波,长发随便而整齐地披在肩头,却更加显得文静如花,娇婉动听。
明丽嘴唇颤栗:“我……我……”
庵主也连连答允了。那人就给庵主点算各色东西,因物品极多,一时半会儿竟点算不完,但是因是送给无尘庵的东西,高低的女尼天然也欢乐,除了坐课的,都在外头看,趁便帮着搬运。
且不说玉葫在外头悄悄祷告。在屋里,明丽望着面前的人,的确如在梦中:“你……王爷……”仓促两声,才记得要施礼,忙拜下去:“明丽见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