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到这里,便听到里头说:“表蜜斯醒了!”
玉婉笑:“她原长得也都雅……我们京内驰名闺秀里头,也没个比她出挑了,且听闻先前我们姑姑时候,老太太也是心疼。”
玉葫心慌,拉着明丽,失声哭道:“路上已病了一场,好不轻易才好,如何又病了?”
底下女眷也围上来,七嘴八舌,安抚安抚,判定病情判定病情,景正卿不等老太太叮咛,转头:“去请张太医来。”底下丫环吃紧出外。
明丽一起上遇险,抱病,这类种事景正卿全都没有向女眷流露,是以对老太太而言,明丽应当是“承平无事”,又那里会想到其他?故而先前才也有暇跟景正卿谈笑,如果晓得一起经历了甚么,怕也就笑不出来了。
老太太近前看了会儿明丽,见她悄悄躺着,双眉微蹙,又震惊苦衷,便又滴落两滴泪。
老太太身边丫环递过帕子来,老太太擦了擦泪:“我看着她,就想起你mm如雪,如雪命薄,去了也就去了,好歹另有个念想给我,谁晓得这才见了会儿,这孩子就病了。”
景正卿心头一沉,神采微变。
景睿悄悄叫苦,就看向景正卿。景老夫人本来没留意景正卿出去,见状便转头,一眼看到,便喝道:“卿小子!你过来!”
景睿道:“他也是做小辈一点孝心,怕您听了忧心。”
景老太太一听,顿时变了神采,怒道:“明丽丫头路上也病了?如何没有人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