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卿忍不住笑了笑,说道:“我若醒着,你都不出去看我,非得等着我睡着了再看一眼,是还怕我吗?”
明丽停了步子,玉葫道:“我们女人去二蜜斯那边,顺路过来看看二爷,小桃姐姐,二爷睡下了吗?”
明丽怔怔看他:“你、你又想干甚么?”
明丽咬着唇,不敢再哭,只是望着景正卿的脸,又看看他的手,想到他身上恐怕更有很多伤处,忍不住又深吸口气,固然不敢哭出声来,那眼泪倒是如何也忍不住。
景正卿眼神一暗:“我晓得……这一次,也多亏了你去求王爷。”
明丽吃了一惊,没想到他竟醒着,怔了怔后,红着眼便要回身。
明丽重看向他:“你如何又说这些?方才不是跟你说明白了么?”
明丽勉强昂首,又看他一眼,不知为何,先前见了这小我,只感觉又恼又怕,现在看一眼,便觉悲伤的难以便宜。
明丽又说道:“这两天,我也一向在想……今后该如何,我总会找个处理的体例……至于这里,我也……不会再常来,等二表哥娶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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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正卿叹道:“我身上极疼。”
景正卿吸了口气,将声音放得暖和,唤道:“mm……”
景正卿一听,心也揪起来,忙冲小桃用力一眨眼,那边小桃正欢乐说了半截,见主子如此,心知有异,便张口结舌停下来。
手一动,十指疼得钻心,不由闷哼出声。
玉葫点头:“女人说的是。”
明丽本是要走的,见他张手拉住,又听他声音不对,便回过甚来,谁知一眼便看到景正卿的手,顿时惊呼了声,身子颤抖,双腿发软,几近颠仆。
她本是焦急了偶然的话,景正卿听了,却有些痴痴地:“我恐怕你走了,天然要抓住不放。”
小桃听问,很难过:“何止是不好?你没有来不晓得,我是近身服侍过的,那些伤……”竟说不下去,眼中的泪就掉下来。
明丽听了这几句,眼中的泪顿时又涌了出来,于双眸中朦昏黄胧,将落未落。
明丽一听,果然焦急,便撑着站起家来:“是不是方才不留意碰到了?你伤的如许,还敢伸手抓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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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正卿端的惊骇她走了,忙道:“我说错了,你别走……啊,我的手好疼……”本就有几分疼,这会儿恰好借题阐扬。
景正卿见状,便同小桃使了个眼色,小桃收了,心中一动,便拉拉玉葫。
前头明丽听着两人对话,心头一沉,便加快脚步,晓得景正卿睡着,脚下却又格外放轻了些。
景正卿冲她悄悄摇了点头,小桃迷惑地看看他,不知这究竟是个甚么意义。
却不知更无语的还在背面。
明丽怔住,便又看他,景正卿道:“受刑的时候,我有几次都忍不了那份疼,只是……我冒死想想mm,才咬牙撑了下来,只要想到你,不管是你骂我也好,冲我笑也好,乃至哭也好……我就感觉身上的痛都轻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