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香站在一边看呆了,内心暗忖:母亲,我找您来是来帮我拿主张的啊,您如何这么轻松安闲啊?您真的和父亲一样,不管我这个女儿了吗?
若说玄香手上有一丁点碧瑶是细作的把柄,这事情可就上升到了国度大事的层面上了。
如此说来,就好办了。没有证据,我们就查!实在查不出,那我们就制造证据!
说着,又用衣袖悄悄地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老夫人最是心疼女儿,见她哭得如许梨花带雨的,忙伸手将女儿抱在怀里,缓缓地摩挲着玄香的背,轻声安慰道:“阿香,莫焦急,母亲不会坐视不管的。”
何如碧瑶行事谨慎谨慎,毕竟是在慕丞相手底下受了多年的培训,做事不但利索,并且很少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倒把个郁久玄香急得直上火。
账内只剩下母女两个。
“好,好,既然如此,他是不是很宠着她?”
“你也不是个笨拙的,身在此中,反倒乱了心智!他爱美人,又岂会超越爱江山?那些所谓的恩爱荣宠,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可如果这戏不做的真一些,又如何会骗得过别人?”老夫人神采安静,谛视着女儿,道:“阿香,你还嫩了些”。
想到这里,玄香只感觉气闷。老夫人见了忙将她拉了过来,两人坐在食案前,一起喝奶茶……
但是现在莫说是实在的证据,就是连一点沾边的风声都没有,那此时就不过是玄香和碧瑶两个争宠夺爱的破事儿。
见玄香耐不住性子,老夫人也不再卖关子,遣了毡房内奉侍的丫环们,又命本身身边最得力的亲信守在账外,不让任何人靠近。
想了想,又道:“碧瑶毡房里奉侍丫环们,是我们笛棉人,比起这个半路跑出来的汉女,她们天然是更恭敬你些。如果能为我们所用,那便好办些了。”
老夫人又将动机在脑海里打了好几个转儿,这才对劲。笑眯眯地让小丫环倒了奶茶来,一派悠然得意的模样。
玄香的母亲是个年过不惑的妇人,她圆润富态,穿着精美不凡,一看便知是位很有身份的朱紫。
老夫人却不管女儿,接着问道:“若真的如许宠嬖,他是不是应当很想护她全面?”
郁久提拉身为笛棉的智囊,也是个珍惜羽毛、看重名节的人,如何肯插手这些女儿家勾心斗角的琐事呢?
老夫人这话也恰是郁久提拉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