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豆子抬眼瞄了瞄面前的天子,又望了一眼李治歌,甚么也不敢说。
李治歌便一脸的欣然若失,道:“皇兄既然有事要忙,臣弟就不打搅了。本日想跟皇兄告个假,臣弟想出去玩上几天,顺道去看看果儿。”
雨薇固然迷惑,却也不好再多说甚么,便道:“那便等您明日见过了皇上,事情定下来再做筹算吧”,说着便转换了话题,道:“玩闹了好久,也有些乏了,王爷如果无事了,我便去小憩半晌”。
雨薇一愣,召了露儿出去,叮咛道:“我看王爷有些不对,你去探听探听,但是朝堂上出了甚么事?特别细心着听听,有没有跟笛棉有关的动静传返来?”
“你有甚么话,就直说吧”,皇上皱了皱眉,毫不客气地问道。
可李治歌却还是追了上来,吃紧隧道:“皇兄,母后那边臣弟天然能说动的,还请您成全了臣弟对果儿的这份兄长交谊!”
细细想来,这个弟弟和本身本来就算不得亲厚,母后还向来偏疼弟弟多些,本身现在子嗣薄弱,如果本身真的有个万一……母后如果一心向着弟弟,今后在皇子和闽王的子嗣中,难保不会做出甚么胡涂的事来……
露儿脸上暴露了茫然的神采,道:“笛棉?”
现在李治歌主动提出要去笛棉,万一出了甚么事,比如被笛棉人俘虏了之类的,那也怪不到他这个皇兄头上来,反而替本身撤除了一个隐患。母后没有了小儿子,也就不得不一心一意地对待他这个大儿子了,今后的皇位也就不怕被摆荡了。
小豆子额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心道:王爷呀王爷,您这是在说甚么呢?皇上如果邀您一道用早膳,那天然是好的。可现在人家未曾开口相邀,您便如许贴了上来,这脸皮也有些太厚了不是……
翌日,下了朝,李治歌倒不急着归去,闲闲隧道:“皇兄留步,臣弟有事相求”,说着便笑眯眯地追了上来。
那是天然,以王爷之尊,前去笛棉,天然是要先征得皇上的首肯才是。但是,笛棉但是皇上的亲信大患,路途悠远自不必说,也免不了有些风险,即便皇上再不喜好李治歌,恐怕也不会等闲让本身的亲生弟弟去冒这个险?就更不要提太后娘娘了,虽说她白叟家一贯对李治歌各式娇纵,可她白叟家内心却也比谁都清楚这此中的短长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