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好的冰酪,想必连王妃也没吃过,本王定要好好去跟她夸耀一番”李治歌一边吃着,还不忘谈笑。
还没等雨薇出面,李治歌便温声道:“快起来吧,你们也都是王妃身边最得力的人,既然王妃看重你们,只要王妃她欢畅,偶尔同桌共食一次倒也不是甚么大事。本王也不是那不通道理之人,此次便知当没瞥见就是了!”
李治歌用小勺子舀了一口,入口公然比平常的冰酪多了几分茶叶的暗香。
漱玉听完他这一席话,直冒盗汗,委宛地提示道:“王爷何必拘于这些末节,还是说说笛棉何办究竟是甚么环境吧”,言下之意是:快别废话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晓得你不怕死敢擅自说皇上的好话,可我现在不想听啊……
“刚才莲香殿的白莲女人送了些冰酪过来,我看着是绿色的,感觉非常新奇,邀她们几个一起坐下咀嚼咀嚼。白莲女人还把制这冰酪的方剂奉告了露儿,她心灵手巧,想来很快就能学会了”,说着便倒了杯凉茶递给李治歌。
漱玉闻琴音而知雅意,叮咛白莲:“你带几个小丫环,给银安殿送些冰酪畴昔,让王妃尝尝鲜!”
“现在就靠着碧瑶一人通报动静,再无可堪大任之人,若此时他们因为这一点疑虑便对碧瑶起了杀心,那今后再想这么轻易地获得笛棉的谍报,可就比登天还难了!慕丞相不是如许捕风捉影的人。再者说了,碧瑶技艺了得,又不在皇兄的掌控范围以内,如何能等闲地出事呢?”李治歌温声安抚道,又道:“你这也是体贴则乱,可却不好是以乱了阵脚啊!”
见他俄然出去,露儿几个有些惊诧,仓猝站起家来,退到一旁。
“皇上要如何措置此事?碧瑶既然已发觉出了有些不对,想来以皇上也不会坐视不管吧?”漱玉乞助般地向他望了过来。
李治歌也不再解释,持续道:“皇兄现在为了这事愁得茶饭不思的,就连我这个做弟弟的,看了也实在心疼呢”,说到这里,扯着嘴角冷哼一声,道:“皇兄现在真是胡涂了,竟在御书房里赐冰酪给慕丞相和韩大将军二人,还说甚么他把韩慕二人当作叔父普通对待,真真是会皋牢民气,说出这些话来也不感觉害臊!”
李治歌发觉本身讲错了,笑嘻嘻地赔了罪,才道:“晓得你对这些不管兴趣,只体贴碧瑶。可我已经把太后奉告我的话都给你说完了,别的我也一概不知啊。”
李治歌无法地摇了点头,道:“只说是把此事交给慕丞相细细去查,别的就不晓得了。你且放心,传闻迩来的蜡丸帛书并无异状,笔迹也都和之前一模一样。”
漱玉不得不平气李治歌的好辩才,毕竟是从小在深宫中发展起来的,这提及话来就是一套一套的,不但能把忠的说成奸的,就算哪天他真的把死的说成是活的,也不敷为奇了!
可忍得了嘴上的话,却忍不住心中的讽刺,暗自腹诽道:若真是你的叔父,为何不赐了两人姓李,待两人百年以后供奉道列祖列宗的牌位中间去!你如果真敢如许,看父皇不给你托梦骂死你才好!
李治歌便笑道:“如何?刚另有说有笑的,本王出去了,你们就噤声了”。
露儿忙结健结实地行了个礼,赔罪道:“奴婢与王妃同桌共食,有失端方,还请王爷惩罚!”
说到这里,他本还想再吐槽几句,可碍着身份,只得强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