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雨薇灵巧,说话做事又非常全面,不免更加喜好,内心实在感觉这桩婚事本身做的非常贤明。
闽王和雨薇前后给太后娘娘行了礼,但太后娘娘却像没有听到似的,仍然气定神闲地盘弄着珠子。
到了慈宁宫,门口的小寺人见到是他们两个来了,赶快出来通传。
不一会儿,皇后娘娘满面东风地过来了,各自施礼问安以后,几人都坐定。
闽王倒也不插话,在一旁笑眯眯地一边喝茶,一边看好戏。
见闽王仍自顾自地坐在一边喝茶,太后叹了口气,轻声道:“歌儿,从小我一向偏疼你,是以不免忽视了你皇兄。现在你皇兄登了大宝,皇位坐得稳稳铛铛,靠的都是他日夜勤政。只是人的精力总归有限,勤于政事虽是功德,却也不该过分,现在夜夜睡在御书房内,这都多少年了,竟只生了两个皇子。”
皇后一番话说得太后心花怒放。
皇后娘娘巧笑倩兮,眉飞色舞地答复道:“母后,本日真是巧了我正要过来跟您商讨牡丹花会的事情呢,宋嬷嬷便过来了。没想到王爷和王妃也在,可见我们一家子是心有灵犀呢。”
闽王却好似甚么也没有多想,漫不经心肠笑道:“皇兄现在正值丁壮,您这么焦急做甚么?说来倒也好笑,我皇兄爱江山,而我却独爱美人,井水不犯河水!”
雨薇闻言,脸红耳赤地悄悄点了点头,又应了声是。
太后瞪了他一眼,厉声斥责道:“你也太没有章法了!竟不晓得迎亲的礼数?幸亏你这王妃贤能淑德,不与你计算,不然啊,哼!只怕不等你岳父慕丞相开口,单是你皇兄就要打死你了!”
太后见他这般对付,很有些怒其不争,叹道:“你呀!就不晓得为本身多做做筹算吗?现在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切不成再像畴前普通混闹!”
如果再不入宫,可就太不像话了。
太后见雨薇这副小女儿神态,会心肠址了点头,轻声笑道:“瞧你,这如何还害臊上了?你们伉俪恩爱本是功德,哀家还希冀着你们从速给皇家开枝散叶呐!”
闽王赶紧点头道:“岂敢岂敢?儿臣只是担忧雨薇一小我去,如果礼数不周,岂不是触怒了皇嫂?”
闽王忙赔着笑,连连应是。
听他这话,太后娘娘和雨薇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连站在一旁的宋嬷嬷也低头轻笑。
待闽王坐定,太后又回身拉起雨薇的手,满脸慈爱地开口问道:“这几日,歌儿待你可好?”
闽王在一旁拿着一块咬了一口的点心,佯装失落道:“唉,如何母后才见了雨薇几面,就这般喜好她,竟把亲生儿子都比下去了?”
雨薇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娇羞地微微低下了头。
雨薇有些错愕,瞪了他一眼,哪有王爷随便去坤宁宫的事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