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朱紫听着,心凉了半截,喃喃道:“皇上,求您看在二皇子的情面上彻查此事,臣妾是冤枉的!皇上!”
本想着皇后娘娘眼下职位安定,一时半刻恐怕无人能够撼动得了,是以才想方设法地去皇后跟前献献殷勤。
宫女也不敢多劝,只好谨慎翼翼隧道:“朱紫,不管如何您都是而皇子的生母,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等气儿消了就念起您的好了……”
冬青听着身子一震,刹时就沉着下来,神采发白,闭上了嘴。
目睹太医犹踌躇豫的模样,皇上就有些不耐烦,道:“只是甚么?说!”
不一会,太医把好了脉,躬身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脉象不稳,待微臣开几副保养身子的方剂,每日服用,便无大碍了。只是……”
那宫女便吓得跪在了地上,道:“朱紫明察,这原质料都是您亲眼看着筹办的,奴婢们决然不敢冒昧的!您亲手做好的酸梅汤,如何会一拿到坤宁宫就出了题目呢,我们这一起上可都没有碰到旁人啊!”
刘朱紫的脸“唰”地一下沉了下来,呆呆地瘫坐在地上。
皇后倒是没有推让,笑着就把那酸梅汤喝了,可谁晓得喝完以后,不过一炷香的工夫,皇后便嚷嚷着腹痛,不但请了太医过来,还轰动了皇上。
皇后娘娘和那太医互换了一个眼神,也沉默起来。
昂首却瞥见刘朱紫神采微微有些扭曲,“对,只要有皇儿在,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不会叫皇儿没了生母,说着脸上就显出几分凶恶,道:“本日这桃仁和红花究竟是如何一回事?给我查个水落石出!我定不能如许平白受了委曲!”
宫女扶着满脸泪痕的刘朱紫回了镶绣宫,刚在坤宁宫不好发作,一回了本身宫中,刘朱紫顺手拎起床头的迎枕、枕头就是一通乱扔。
别人不晓得,冬青倒是最清楚的。刘朱紫仗着二皇子得皇上圣心,到处不把皇后放在眼里,暗里里还和静嫔说甚么“哪怕她职位再高贵,如果无子,将来谁能笑到最后还不必然呢”,皇后早就看不惯刘朱紫了,现下趁着皇上大怒,顺水推舟措置了刘朱紫倒也是一桩功德。
刘朱紫犹不断念,喊了一声“皇上!”,正要再说,皇上已经站起家来,对皇后道:“你好生疗养,如果再有人挑衅惹事,你不必奉告朕,自行发落便是!”说着,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