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心领神会,笑盈盈地带了两个蜜斯出去了。
太后娘娘欣喜地笑了笑,然后把本身这几日想的事情奉告了mm:“皇上现在已经坐稳了宝座,哀家也没有别的念想了。现在这后宫里只要个皇后和几个可有可无的嫔妃,这里头也只要皇后能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哀家原想替皇上选选秀女,可皇上勤于朝政,对这些事情也提不起兴趣。可这宫里总不好只要皇后一个当家做主吧?”她说着,深深地望了一眼本身的mm,眼角的余光又想两个外甥女瞟了一眼。
周夫人的确感觉寒入骨髓,可在这位一贯强势的姐姐面前,她却涓滴不敢违背,一时竟要落下泪来。
“是!”将军夫人不敢同她辩论,恭恭敬敬地应了声是。
论长幼,论尊卑,太后娘娘说话,其他的人天然一个字也不敢回嘴,就连这个mm,也只能一脸难堪地一边听着,一边不时地点点头。
周将军夫人听了就有些踌躇,一时半会儿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好,只讷讷隧道:“太后娘娘所言甚是,只是,只是……”
“她们两个混闹惯了,哪家的公子有胆量娶她们呀!”将军夫人笑着道,“两个又都是手脚粗笨,宁拿刀枪棍棒,也不不肯意拿绣花针的!”
太后娘娘听了,忍不住直点头,嗔道:“我们子枫子樱生得如许花容月貌,姐妹俩一个比一个水灵儿,出身又是极其显赫的,哪家的公子哥儿能得了如许好的夫人,只怕是做梦都要笑醒呢”,说着,又转头望向本身的mm,嗔道:“你也真是的,将军公事繁忙,没故意机操心内宅之事,你这个做母亲的,本应当好好替女儿们做筹算才是,如何心如许宽,竟由着孩子们的性子混闹了?”
将军夫民气中大惊失容,可面上却不好闪现出惶恐来,固然很想问“您是不是成心让两个女人入宫”,可太后没有主动提起,她就不好率先发问,只能敛了敛心神,若无其事隧道:“皇上勤政天然是功德,和皇后琴瑟和鸣,少了很多无谓的后宫纷争,您这个做太后的,不也能省费心,过您的安稳日子吗?”
半晌,周夫人抬起了头,直直地看着太后,道:“mm只求两个孩子能高欢畅兴、平安然安的。”
好嘛,做出一副完整没有听懂的模样,又把皮球踢给了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