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存亡相托!我不要你为我殉葬,我只要你为我而活。我不要你做我的甚么活人死人,我只要你做我的人。”
我淡然地摇了点头。
他本日必定醉得不轻,我自我欣喜,赶快跪下身持重道:“此乃大忌,陛下一时胡涂看上臣蒲柳之姿,但若被故意人听去,不必殉葬,臣怕是明日便活不过了。”
“厥后日日起居与你相对……我益建议了这心机,病愈了也不想分开,只不知你那没心没肺的性子甚么时候能开窍。厥后,暗卫寻到我,我才吃紧赶回宫中,实在将俞炳岭就逮我早有策划,却从没想过这么快脱手,因为,我等不得了,只愿将他速速拿下,改正我位,方可将你名正言顺接到我身边缓缓图谋。”
我心中第一反应便是没有!但看他那模样,这二字已到我嘴边却不知为何吐不出来,只应:“人各有天命。臣活着,是陛下的活人;死了,是陛下的死人。存亡相托,乃大义,高于男女交谊。”
大天子本日却不坐在离我两丈开外的乌木椅上,而是随便靠在了离我比来的一张圈椅上,将一个甚么长长的物什放在一旁桌上,我隔着纱帘看不逼真,只觉着红彤彤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