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独酌无趣,不如我来陪你喝?”
说了一番祝寿的话,穗禾公主献了一舞,说是给天后道贺,明眼人一看就晓得这位公主是冲着他弟弟旭凤去的。
然那一击直接被旭凤的寰谛凤翎挡了下来。
“你说见了觅儿的真容,想要肯定一件事,是何事?”
锦觅这小仙童睁大眼睛,泛着光的看着他,这类小狗一样的眼神到很有些神似棉儿,润玉看的笑了笑。
旭凤望着内里火红火红的凤凰花入迷。
锦觅双眼含着泪水,望着飘来飘去的却就是触摸不到的少女,伸脱手去就要够。
栖梧宫中,旭凤正一小我单独喝着闷酒。
润玉也错愕的盯着锦觅,惊奇不已,为何这位锦觅仙子与他的棉儿边幅竟有七八分类似,若说两人之间没有半分干系,这明显是自欺欺人罢了。
旭凤举了举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很有些借酒浇愁的意义。
“小神润玉,拜见上神,拜见长芳主和诸位芳主!”
因为这一场风波,天后怒急攻心,宴会也开不下去了。
天帝将她叫了上来,温言问了姓名,神态间非常和顺。
天后寿诞,一贯隐居不出的水神竟然也携风神列席,润玉握了握拳头,他现在心中只要棉儿,即使她现在是是个魂体,可贰内心已经有人,与水神长女的婚约怕是不能实施,幸亏水神一贯深明大义,如果好好解释,定会谅解他。
葡萄精灵锦觅是花界之人,没准她会晓得棉儿是否也是与花界有关,
润玉坦开阔荡,何况方才那结界的确是隔音用,水神的神采才好了些。
但是话到嘴边,欲言又止却被润玉咽了归去,他已熟谙了锦觅这位葡萄精灵,想来再晚几日也是无妨的。
润玉瞧瞧隐了身形,尾随旭凤下界,亲眼看到旭凤逼退彦佑、喝止雷公电母,又说了几句意味不明的话,随后锦觅就被赶来的长芳主等人带走。
没想到他这万年的铁树也着花了,竟然会对如许一个小葡萄精上了心,只怕一向追在旭凤身后的穗禾公首要悲伤了。
只是这些事与他这个不得宠好像隐形人普通的大殿下倒是没有涓滴的干系。
“甚么人?”
天后气急废弛,要雷公电母缉捕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精灵,而旭凤却涓滴不给母神的面子,告了罪,直接追着锦觅而去。
润玉冷眼中间,只是摸摸喝酒,忽听席间一阵尖叫,原是阿谁小葡萄精被鼠仙带来的小老鼠吓了一跳,尖叫出声。
席间一阵窃保私语。
天界二殿下火神旭凤,一贯孤傲的很,到与这小葡萄精灵像是一对儿欢乐朋友似的,方才将蟠桃给这锦觅仙童,润玉腰间的锁灵佩动了动。
“喜好又如何,喜好了就能在一起吗?”
天后与穗禾的神采的确黑如锅底,带着锦觅一起来的彦佑见机不好,一个闪身就带着她逃窜了。
棉儿的事,润玉心中虽有猜忌,但又恰逢天后寿诞,他这位大殿下被盯得很紧,实在走不开,此事便先搁置了。
但是这六界却并不承平,魔界穷奇打上了南天门后被天帝所伤逃窜反叛,而东海与魔界相连处也呈现海水倒灌的奇特场景。
润玉百思不得其解,便趁着入夜之前,去栖梧宫寻觅旭凤,探探那小葡萄精锦觅的真假。
“甚么仙友啊,不过就是一颗小葡萄妖精,夜神何必待他如此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