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想与我双修?”
“虽是孤单空庭,但有素儿相伴,却也不孤单了。天宫固然看着繁华,这一草一木却皆为幻象所化,要找寻新奇的梨花花瓣,倒是殊为不易。”
“觅儿说,你特别吝啬、喜怒无常,还喜好罚人背书。”
这时,有个大胡子天兵走了过来,行了礼,脸上欲言又止。
可他实在不舍得苛责她:“棉儿若同旁人如此,我内心就会难过、悲伤,会痛苦。棉儿想让我如许难受吗?”
“我晓得了!玉玉我跟你说,觅儿有一个可都雅可都雅的钗子,传闻是阿谁二殿下送给她的,她宝贝的很,都不肯借我带带。不过我现在有这个了,归去我要跟觅儿好好显摆一下。”
“锦觅!是你吗?”
锦素点点头,却不明白为何明显是件功德,却要弄得神奥秘秘的。
“这有何难?”
旭凤听闻,一贯桀骜的他到破天荒的对锦素暴露些暖和的神采:“你与锦觅是双生子,边幅类似,不知脾气是否也类似,锦觅同你说我甚么了?”
“这是甚么啊?”
“味道如何?”
旭凤嘟嘟囔囔的声音传入锦素的耳朵里,她实在不明白,一会说有知己,一会又说没知己,这到底是有没有知己呢?哎怪不得锦觅说这凤凰喜怒无常,说话都颠三倒四的,智商必定特别低。
“这里没你甚么事,你先下去吧。”
怀中的人儿与他是如此符合,放佛天生为他而生的。唇齿交缠的让他不肯放开,也不想放开。
旭凤神采好转,却还是耿耿于怀喜怒无常、吝啬如许的评价。
锦觅端着一个小碗走了出去,正瞥见百无聊赖的锦素拿着一枝狗尾巴草戳着喝醉不能转动的旭凤的脸。
锦素跳下塌,双手施法,便在天井中的小水池中间种了一颗梨花树。
锦素低头沮丧,润玉心中却暖暖的:“那就多谢素儿的美意,我必然好好珍惜这颗小树,每日为其浇水施肥,等它长成一颗大树的时候,素儿就同我一起煮着茶赏着花,一起过些平平的小日子。素儿这个名字我叫着还是不太适应,暗里里我还是叫你棉儿可好?”
“小仙听闻,凡人间男人,伟岸丈夫,必都三妻四妾一同奉养。仙子是夜神大殿的未婚妻,将来的正妃,自是职位尊崇。只是……只是不知,若大殿纳了别的女子,仙子可会介怀?”
玉树临风,丰神俊朗的白衣青年青轻搂住少女的腰肢,捧着她的脸颊,悄悄的吻了下去。她莫非是蜜做的吗?是暗香的桂花糕?为何如此甜美,如此可儿。
“这是锦素仙子,是我的未婚妻。”
……
锦素睁大眼睛,猎奇的看着,这串手串披发着和润玉一样好闻的气味儿。
“你要记着,今后只能同我做如许的事,毫不能和旁的汉后代人这般。”
锦素对劲洋洋的显摆动手上的手串,双手捧着脸颊,满脸当真的看着润玉:“玉玉,我们是未婚伉俪了,那是不是能够双修了?我们甚么时候双修啊?”
“甚好,甚好。平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孤单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这是爹爹教我背的诗。玉玉你这璇玑宫一贯如此冷僻,说是孤单空庭也不为了。这茶如果用初雪的雪水和重生的梨花花瓣与乌龙茶一起煎煮,味道是更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