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要我代替她嫁给你,她怕你一个兵士走狗,会娶不到媳妇,你说好笑不成笑,她都快死了,还要把亲妹子给你。”
“你对阿姐心中有愧,即便脱手为我赎身,也不过图个知己安稳,我这些年被人卖来卖去,沦落风尘,我又为何要成全你的知己,分开这秦楚楼?”
“明日,我会遣人来接你”梁泊昭撂下了这一句,已是不再多言,回身就走。
隔了很久,红妆终究开了口。
“相公,你瞧,这是我给孩子做的衣衫,方才李嬷嬷看着了,还夸我手巧。”凝香语笑嫣然,详确的五官非常清秀,洁白而温婉。
那几分嫌恶,红妆看的清楚。
梁泊昭薄唇微抿,双眸望着那把匕首,还是是一语不吭。
而后,已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产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红妆神情清冽,对男人的话嗤之以鼻,她扬起广大的衣袖,渐渐的开口;“我若都不肯呢?”
“你可晓得,她对我说了甚么?”红妆的声音透出几分酸涩,清泓般的眼睛已是微红。
梁泊昭拿她没体例,竟是被她逗笑了,男人摇了点头,睨了凝香一眼,只吐出了两个字来;“你啊....”
梁泊昭有些无法,见凝香的眼睛里有着惧意,贰心软了,只怕了拍媳妇的小手,“我与你说过,她已颠季世多年,即便她还活着,我也已经娶了你,与她毕竟是没这个缘分。”
凝香脸庞有些红了,她没有看丈夫,糯糯的言了句;“我说,你只会娶我一个。”
“那,如果她还活着,相公会不会休了我,另娶她?”凝香垂下头,内心乱滚滚的。
红妆唤住了他。
梁泊昭望着她娇憨的小脸,只感觉小腹中的欲火愈发激烈了,他极力忍耐着,嘶哑道;“我说...”
这一吻又是好一番的缠绵,两人耳鬓厮磨,直到凝香要透不过气来,梁泊昭方才送开了她的唇瓣,他的呼吸已是粗重了,瞧着凝香白里透红的小脸,小腹立时勾起了一团火。
“你若还记得,又何必问我她的名字。”
她站定了身子,笑意一分分的从她的脸上隐去了,她低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一把扇子,在瓷白的肌肤上落下淡淡的光影。
“我会为你择一门婚事,你若不肯,我也可派人送你回籍,你父母固然已故,但兄嫂还在。”梁泊昭静定开口。
梁泊黑眸深沉,没有说话。
红妆笑出了声,也笑出了眼泪,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身着乌黑锦宵长袍,袍上绣了三爪青龙,一把玄铁宝刀系在腰间,衬着身形更加高大魁伟,彰显侯王身份。
“她还说,你为人最重一个‘义’字,等你从疆场返来,找不到她,你定是会遵循承诺,毫不娶妻,阿姐口口声声,要我必然要尽快寻到你,她恐怕担搁了你。”
凝香蓦地听到这个名字,内心就是一格登,就连神采也是变了,她不安的看着夫君,小声道:“当然记得,好端端的,相公如何会提起安女人?”
“你可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安秀,安女人?”
蓦地,一个可骇的动机闯进了内心,凝香的脸惨白起来了,颤着声音;“是不是那位安女人还在人间?相公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