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还在梁泊昭带给本身的震颤里,她是清楚夫君的为人的,晓得梁泊昭的性子,他既然说了不会纳妾,那就必定是从没起过这类动机,又想起本身方才那般的谨慎眼,更是感觉愧对夫君,她仰着小脸,望着面前这个让她敬,让她慕,让她爱的男人,终是颤着唇瓣,说了一句;“相公,我甚么也没有,甚么都不会,跟着你....只会拖累你,还会给你惹费事,我那里值得你如许相待....”
凝香的满腔心机,就被丈夫的一句话就给引到了孩子身上,她抚上小腹,有些不安道;“那,如果女儿该如何办?”
凝香倒是攥住了夫君的衣角,不让他分开。
凝香娇嗔的看了他一眼,又是想起一事,便是渐渐儿道;“那如果我...只生女儿,该如何办?”
她有他的心,这就够了。
他这不说还好,一说凝香笑的更短长了,只捧着小腹,在丈夫的怀里笑的花枝乱颤。
梁泊昭深思半晌,才道;“女儿天然也好,若你生了个女儿,我不知会有多心疼她。只不过女儿老是要嫁人的,等她长大,我只怕会舍不得。”
凝香被丈夫逗乐了,一向掩着嘴儿笑,一双眼睛更是灿烂如星,灵秀到顶点。
梁泊昭俯身,悄悄咬了咬她的唇瓣,点头道;“那我便只能置两处外宅,娶几个如夫人了。”
梁泊昭可贵说了这么多话,却见凝香笑成了如许,又担忧她会笑疼了肚子,便也只能由着她去,本身则是在凝香的小腹上轻柔摩挲,免得她笑岔了气。
梁泊昭的大手也是在老婆柔嫩的小腹上抚摩着,他的眉眼间满是和顺而慈爱的神采,一笑道;“不会是女儿,必然是儿子。”
上辈子在张府时,三公子的美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可她向来不难过的,只感觉与本身无关,最多不过是在三公子纳妾的日子,去看热烈罢了,可这一世,只要想起此后梁泊昭会纳妾,会有别的女人将他从本身身边夺走,会有别的女人如此时的本身这般依偎着他,缠着他,对着他撒娇,讨得他的欢心,凝香就感觉本身的心疼的快死了似得,就连呼吸都迟缓起来,嘶嘶的疼。
凝香越说越悲伤,到了最后,已是开不了口了,紧紧咬着唇,怕本身会哭出声来。
梁泊昭有些好笑,手指抚了抚她的小脸,温声道;“如何了?”
梁泊昭瞧在眼里,只当她是白日里在宫中遭到了惊吓,取下毛巾,见凝香额上的红肿已是减退了很多,遂是拍了拍媳妇的小手,让她早些歇息。
凝香差点将这一句话从嘴巴里说出来,回想起当日在秦州,永宁看着梁泊昭的眼神,当时凝香只感觉奇特,不明白那目光中的含义,此时渐渐咀嚼,倒是揣摩出了一些别的东西。
梁泊昭终是落空了耐烦,他的眼睛深黑如墨,看着凝香的时候,仿似要将她的心神一道摄走,他坐直了身子,一字一句道;“董凝香,你记着,我梁泊昭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老婆,即便我们只要女儿,我也毫不会另娶,今后我梁泊昭的后代,也满是由你所出,若违此誓,天理不容!”
见老婆一向在笑,梁泊昭的面子便有挂不住了,他捏了捏凝香的小脸,无法道;“我在和你说端庄的,你笑甚么?”
凝香将脸颊埋在他的怀里,听着夫君的温声安抚,只渐渐闭上了眼睛,伸出本身的小手,回抱住梁泊昭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