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泊昭心底一片腐败,想起本身这边刚走,那边妻儿便被朝廷囚禁,面色不免更加通俗,就连拳头亦是不由自主的紧握。
见皇后对凝香如此看重,其他女眷无不心惊,想来也是看着定北侯的面子,不免对凝香好生恋慕,就连本来有些看不起凝香的贵妇,此时也是收敛了神采,变得恭敬了起来。
“只怕老夫人那边,朝廷也不会等闲放过。”赵云平考虑道。
回府后,皇后又是赏了好些的安胎圣品,又遣了宫中的太医来为凝香安胎,再过几日,又以凝香有孕在身,恐怕侯府人手不敷为由,派了一支御林军将侯府里三层外三层的守了起来,整的一个固若金汤,等闲连只苍蝇也飞不出来,同理,内里的人若想出来,也是难上加难。
皇后微微感喟,见身后宫人欲出声相劝,她扬了扬手,表示宫人噤声,本身则是陪着凝香,一道站了下去。
皇后腔调轻柔,透着温温的顾恤,让人听着内心就是一暖,凝香望着城楼下如潮的将士,漫天漫地的黑甲黑盔直让人看着眼晕,她的目光紧紧的黏在火线的那一道身影上,看着他单膝跪地,双手接过皇上御赐的酒,一饮而尽。
梁泊昭听她又是提起了永宁,不免有些迷惑,也有点好笑,刮了刮凝香的鼻子:“你这内心到底是在想甚么,为何总提起她?”
梁泊昭听了这话就笑了,他搂住凝香的腰身,将她带向了本身,目睹着怀里的女子眉如远山,目若秋水,白净的肌肤细致,摸起来的确滑不留手,他的手指在凝香的脸庞上抚过,低沉着声音笑了句;“有个这么标致的媳妇在家,我那里舍得。”
梁泊昭面色暗沉的可骇,他定定的坐在那边,脊背挺得笔挺,却不知究竟在想些甚么。
凝香闻言,赶紧收住了泪水,对着皇后恭宣称是,皇后亲身扶住她的手,温声道;“城楼上风大,夫人便与本宫一道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