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从不知永宁心中所想,不免非常震惊,低声道;“永宁,你父皇,另有母后,我们都觉得你会对劲这门婚事....”
永宁抬了抬眼睛,对着皇后微微弯了弯嘴角,眼底却没有丁点笑意,还是一片清寂。
“你既是泊昭的长妻,又怎有脸面说这类话,你本身出去看看,谁家的爷们不是三妻四妾?唯有泊昭自娶了你后连个丫头也充公过,就连在外兵戈,对俘来的那些美人也是正眼儿没瞧过,面前这婚事也是天子下的旨,你还怨他对你不敷好?他若不娶公主,你是要他抗旨,是盼着他被天子砍头,还是盼着他领兵谋反,被天下人不齿,被史乘写成奸贼,遗臭万年你才甘心?”
凝香内心酸楚的短长,耳旁听得婆婆的怒斥,她没有回嘴,还是坐在那边,只要眼泪一向掉。
定北王府。
梁母越说越怒,声线也是拔高了,恨不得将统统的气尽数撒在凝香身上。
刚踏出屋子,就见整座王府到处张灯结彩,在梁母的筹办下,到处透着如潮般的喜庆,那些刺目标红,狠狠剐着她的眼睛,凝香伸脱手,在面前微微挡了挡,只感觉眼睛疼得短长,却恰好一滴泪也流不出。
梁母还在絮干脆叨的说着,凝香却已是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强撑着站起了身子,对着梁母行了一礼,她一向都没有吭声,也没有在哭,唯有眼底倒是一片的凄清与绝望,行过礼后,她在没看婆婆一眼,就连梁母在身后唤她,她也没理睬,只渐渐的转过身子,向着外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