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还是看着孩子,听到丈夫的声音,也只是悄悄“嗯”了一声。
凝香说不出话,只感觉内心难受,她将面庞埋在梁泊昭的胸口,终究伸出胳膊,环住了丈夫的腰。
凝香越看越是喜好,就连孩子睡着,她在一旁守着,也都能看上小半天,真是不晓得如何疼才好,恨不得不时把女儿捧在手心,宠个不住。
凝香摇了点头,泪眼迷蒙的看着梁泊昭,她动了动唇,悄悄的吐出了一句:“你只是个男人。”
凝香内心一格登,这才转头,去看了梁泊昭一眼。
凝香垂着眼睛,想起太医的话,一颗心便是凉凉的,她太明白对于一个女人来讲,不能奉侍男人意味着甚么,意味着伉俪渐行渐远,意味着两人垂垂离心,意味着会有旁的女人来夺走她的男人,而她只要无能为力,不管先前多么好的伉俪情分,若没了云雨之欢,总有一天会消逝殆尽。
隔了一会儿,凝香的气味才渐渐安稳了下来,她的脸庞浮着淡淡的红晕,在烛光下,仿似从肌底里排泄的红云,白里透红的一张脸,说不出的美好动听。
梁泊昭眉宇浮起一抹柔情,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
两人好久都没吭声,唯有烛光将他们的影子拉长。
就这么一句话,凝香的泪水便收不住了,从眼睛里吧嗒吧嗒的往外掉。
她全都明白。
梁泊昭转过目光,不知要如何与凝香说,只轻咳两声,眼底浮起几分难堪。
天气暗了下来,雄师于此处安营,梁泊昭亲身接过妻女,一道去了他的帐子,刚进帐子,九儿便醒了,梁泊昭抱起孩子,也是溺怜珍惜,拿了个拨浪鼓,逗着女儿玩了好一会儿。
见老婆的眼里只要孩子,梁泊昭微微苦笑,道;“这孩子在你内心,真是把我也比下去了。”
凝香喉间发苦,有些话一向闷在内心,自从生过孩子,便从没开过口,她不说,梁泊昭也不说,可并不料味着他们不说,这事儿便不存在。
迎上男人的目光,凝香心跳的有些快,梁泊昭双眸黑亮而暗沉,不等凝香低头,便是俯身一举含住了她的唇瓣,撬开了她的贝齿,将她嘴巴里的清甜尽数夺走。
“我....怕你忍不住。”隔了好一会,凝香声如细蚊,对着丈夫言道。这一语刚说完,梁泊昭还没如何,她本身的脸倒是红了。
“不,”梁泊昭摇了点头,他的眼瞳乌黑,深深的看着凝香的眼睛,“我更是你的丈夫,是九儿的父亲。”
梁泊昭抚上她的脸颊,将本身的额头抵上她的,低声道;“你为我生孩子,差点连命都搭了出来,你如许为我,我又如何能孤负你?”
凝香也是弯了弯唇,暴露一对酒窝,梁泊昭见她展露笑容,只感觉满身的怠倦无影无踪,他抱着凝香的身子,缓缓道了句;“香儿,我喜好看你笑。”
将九儿喂饱,凝香整好衣衫,将孩子放在软榻上,九儿非常灵巧,每日里睡醒了便吃,吃饱了便睡,一点儿也不闹人,就连乳娘都夸奖,说这孩子晓得疼娘,不给娘亲添乱。
“你如何不说话?”凝香摇了摇他的衣袖,小声儿问他。
凝香眸心一软,只将身子与他依偎的更紧,柔声说了句;“那今后,我就多笑给你看。”
梁泊昭轻拍了拍老婆的后背,声音暖和而有力;“香儿,信赖我,也信赖你本身。”